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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隔著玻璃撫摸著他的茅臺,他的葡萄酒,他的威士忌。
紅的白的洋的全都鎖了。
甚至連一瓶菠蘿啤都沒留給他!
「是你自己昨天晚上答應我要戒酒的。」姜珩回頭提醒說。
「我當時都被你幹得神志不清了,哪記得說了什麼。」
他們昨天去了趟醫院,醫生語重心長地替靳澤分析,酗酒的種種壞處。
簡而言之,照他這種喝法,以後心肝脾胃腎沒一處好的。
從前靳澤也不是沒聽過這種話,但是當時他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喝酒成了他唯一宣洩壓力的方式。
但是現在不同了,旁邊還有個姜珩。
從醫院出來,姜珩臉色都沒緩和過,直到靳澤□□得迷迷糊糊時答應一定會戒酒,眉心才舒展開。
「所以你是要反悔了?」姜珩反問道。
靳澤軟下聲音說:「我不是反悔,我的意思是我們循序漸進,哪有一口吃成個胖子的道理,對不對?」
姜珩擺好飯碗說:「我只是讓你在家裡不要喝酒了,你在外面飯局肯定會喝的。」
靳澤嘆了口氣,「外面的酒局和在家裡喝酒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姜珩盛了碗湯遞到靳澤面前。
「在酒局只是單純的應酬,絲毫沒有喝酒的樂趣。但是在家裡喝酒是一件很放鬆的事情,你想想,夜深人靜沒有人打擾的時候,坐在窗臺下,慢悠悠地喝兩口酒,是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況且喝酒有助於我的睡眠。」
「可是你這兩天睡得也挺好的。」
「那是因為我們做了有氧運動。」靳澤分析說:「但是我們不可能天天都做有氧運動是不是?你不在的時候我喝點酒助眠是不是很合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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