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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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且人們多在祭祀常來,平日往來人流更是少之又少。
乾來長街中,歌樂坊間,紅塵菸酒是絕佳的掩飾,申荊監在此處也設有分處。便在裝潢華麗的二坊間,背後有一處不太起眼的小閣,而司城瀚此刻正靜候在小閣內,不久,簷下一個身形微壯的人影匆匆閃過,司城瀚連忙起身向著門口,待那人出現在眼前,便恭敬地微鞠躬道:“父親。”
“嗯。”司城鰲看都沒看司城瀚一眼,自顧走到茶几前舒舒服服地坐下了,因他體形有些富態,整個人坐下後像極了一座小山,良久,才又緩緩開口問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事情……”司城瀚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糾結了一陣,想是也早被司城鰲看出了端倪,只好咬牙承認,“出了點兒差錯。”
“嗯?”一聽“差錯”二字,送到嘴邊的茶盞一頓,又放了回去,“你近來是怎麼回事?上次行刺失手,這次又出差錯。為父悉心培養你二十年,你就是這樣回報為父的?”
“孩兒知錯,請父親責罰。”
“責罰?責罰也得有用,”司城鰲悶喝道,用一種恨子不成材的眼光瞪了司城瀚一眼,“你先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雪迎風如今下落不明,不過父親請放心,那雪迎風被毒劍所傷,鐵定跑不遠,不出三日,孩兒一定取他性命。”
“嗯,朝廷現在下達海捕文書全國通緝雪迎風,你的動作一定得比朝廷快,還要做得不留痕跡,必要時候,即使殺不了他,也不能讓他落到官兵手中,可明白?”
“孩兒明白。只不過……”
“不過什麼?”
“國公之子,好像也牽涉進來了。”
“什麼?”司城鰲心裡一凜,終於沒有了品茶的心思,習慣性地捋了捋鬍鬚,不禁有些憂慮,“那可就棘手了。”
“那……父親,需不需要孩兒……”
“不可,”司城鰲一想便知司城瀚在打算什麼,“寒國公畢竟與此事無關聯,現在,還動不得他兒子。先按兵不動,繼續觀察些時日再說。”
“是。”
“淄郢知府怎麼樣了?他可有乖乖聽話?”
說到這事兒,司城瀚不由得緊張起來,後背起了毛毛細汗……
“父……父親……那老頭兒狡猾得很……”
“你這是何意?”見司城瀚神色不對,司城鰲大概已猜出七八分,此事一定進展不順。只不過,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司城瀚的辦事能力……“你可別告訴我,你讓他跑了。”
眼底浮現一絲絕望,司城瀚無地自容地垂下了頭,艱難地從齒縫裡逼出一個字——
“是……”
“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都看不住!你還有臉回來?”
說到這裡,司城瀚心裡是滿滿的不甘心。若不是他將手下大半人手都帶去埋伏雪迎風,怎麼可能留給知府那老頭兒可乘之機。可問題就在於,兩頭都落了個空,這也是事實……
因此,面對司城鰲的責罵,也只要硬著頭皮隱忍下來。
雪迎風那廝,真像狐狸一般狡猾!司城瀚不禁暗自罵道。若讓我下次遇見,定不可聽他花言巧語!上次是怎麼莫名其妙地就被雪迎風給迷惑住了?司城瀚至今都還在納悶兒……
……
去往荊安,路途遙遠,崇山峻嶺,極為險峻。
雪迎風現在是個通緝犯,便不可同往日那般招搖,奈何生得一副俊美模樣,即便刻意收斂著,也免不了招來路人流連的眼光。因此,換了一身粗布麻衣不說,還不得不特意往臉上抹了煤灰,又去泥地中滾了幾圈,將自己渾身上下弄得邋里邋遢,偽裝成一個蓬頭垢面乞丐……
就這般打扮,順利逃亡了三兩日,過往之人,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