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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兩句,還收了他們一些送給“新人”的禮物,但聽他們講中外古今,還是很有意思。
回到國內是週六晚上,小狼已經被別墅的傭人接回家。
見到崽,葉凌很開心,從行李箱裡掏出各種零食玩具——他挺大個箱子,倒有大半裝得都是這些。
小狼看一眼那堆東西,看一眼他,咬了咬唇:“我不需要這些。”
興奮中的葉凌怔了怔,看向小狼:崽還是對他有芥蒂?
小狼對上他視線,下意識解釋:“你不要給我花錢。”
原來他是擔心這個,葉凌放鬆了:“我沒有花錢。”
他是刷的卡——蕭淵的卡。
而且,“好多都是別人送的。”回國前一天去購物,那些教授聽說他有弟弟,各個要塞小孩子的禮物給他。
葉凌沒有拒絕禮物的習慣。
“你不喜歡的可以給我。”葉凌已經看中了好幾l樣東西,尤其亮閃閃的那些。
“你隨便挑。”小狼低聲說。
那葉凌可就不客氣了。
他挑挑撿撿,看這樣也喜歡、那樣也新鮮,實在挑不出來,他摟起一大堆東西:“走吧,回房間慢慢分。”
“葉醫生,我幫您。”梁遷幫他抱起剩下的:“先搬到小少爺的房間嗎?在這邊。”
梁遷帶葉凌走進了一個新房間——是專門佈置給小狼的兒童房。
傢俱低矮但不幼稚,裝飾簡約中又有一點童心
() ,很好看,應該也很合小狼的喜好。
“謝謝。”葉凌打量房間一圈,替小狼向梁遷道謝。
“不用謝,要謝就謝先生,這是先生吩咐的。”梁遷放下東西,笑呵呵答。
哦,那確實要謝。小狼早就提過想自己睡的,蕭淵這算幫他滿足了崽的願望。
葉凌又發資訊給蕭淵道謝。
蕭淵在某樓頂審訊著奄奄一息的獵人,面不改色給他回資訊:“應該的,早點睡。”
想了想,他又蹭了下滿手血汙,舉起手機,對著夜空拍了張照發給葉凌:“今晚維也納的月色。”
果然是文化人,好清雅。
葉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照片中的月色有何特別,附庸風雅,給他回了個“好看”。
“您和先生的房間,我們也佈置了一下。”梁遷這時開口。
“我的不用——”葉凌開口說到一半,又打住了:“我和誰的房間?”
“您和先生的房間。”梁遷笑眯眯,“聽說您和先生領證了,我們把房間稍微佈置了下,給您二位添點喜氣。”
梁遷一邊說,一邊陪葉凌走回他原來的房間,代他推開門。
葉凌倏地剎住腳步:這也太喜氣了……
紅氣球、紅床單、紅枕頭,紅得葉凌恍恍惚惚。
“你這麼佈置,跟蕭淵說了嗎?”他站在房門口,遲遲邁不開腳進去。
“沒說。”才怪。他哪兒敢私自行動。
“這不是想給您和先生一個驚喜。怎麼,葉醫生,我們佈置得是不是不妥?”
梁遷小心翼翼問。
自然不妥。
弄得跟洞房似的幹什麼。
“我們就是領個證,一切還和從前一樣。”葉凌跟梁遷解釋著,發現房間裡多出的幾l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越發替這位自作主張的管家叔擔心——
“你還把他的東西也搬來了??”
“啊,是,三樓先生的房間正好要翻修,二樓客房又給了小少爺用,先生……沒地方去了啊。”梁遷無辜開口。
葉凌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蕭淵的房間不就一口棺材,那玩意兒,也要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