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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站,下了高額懸賞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被憎恨的存在啊。”

孔時雨記下任務目標然後起身,“我去調查他們現在的藏身處,找到後通知你。”

禪院甚爾懨懨的起身:“好。”

兩人一起離開了網咖,然後走向不同的方向。

禪院甚爾去了橘老闆的店。

他無聊的坐在一處卡座,周圍其他座位都坐滿了來消費的客人和女公關。

禪院甚爾琢磨,他要不要也叫兩個人。

到時候等梨音過來,見到的就是他左擁右抱的混賬模樣。

這麼一想,禪院甚爾就叫了兩個女公關,但沒坐一會兒他就把人攆走了。

早苗這時候正好送走一波客戶,她路過禪院甚爾這裡,從桌子上的果盤中抓了把瓜子,靠在卡座邊上,“小娟和百合子怎麼了,你不會是也嫌棄她們的假睫毛吧?”

這一週裡,禪院甚爾和孔時雨為了詛咒師懸賞四處跑,有時候任務結束會來這邊坐一坐。

孔時雨是為了放鬆,他是因為不想回禪院東京駐地。

通常是孔時雨和陪酒女在那邊說說笑笑,禪院甚爾一臉厭世模樣的狂吃果盤。

早苗有時候會和禪院甚爾說幾句話,畢竟這是個賞心悅目的帥哥。

禪院甚爾懶洋洋的,“和那個無關。”

他在禪院生活了一十年,禪院家的女人會化妝,但沒貼過充滿現代工藝氣息的假睫毛,他那次第一次見到,覺得有些稀奇和一些對非天然存在的奇怪不適感。

現在,他已經習慣見到女人們貼假睫毛和臉上塗粉了(來歌舞伎町的女性不管是陪酒女,還是來消費的客人就沒有不化妝的)。

並且,他也斷斷續續意識到,他好像也挺有女人緣。

在“honey”,陪酒女們都願意來他面前坐一坐,哪怕他不買酒。走在這條街上,找牛郎的金主姐姐經常和他搭訕,問他是哪家店的。

孔時雨次數見的多了還和他開玩笑,說他要是沒錢了,完全可以來這條街當小白臉。

小白臉這個詞甚爾知道。

他第一次見到梨音,梨音買衣服送給他時就說過,就當為小白臉付錢了。

他就算當小白臉,也比較想當煉獄梨音的小白臉。

煉獄梨音距離十點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到達了歌舞伎町名叫“honey”的風俗店。

() 不是牛郎店。

店鋪廣告牌上有三個甜美可愛的看板娘女公關。

這讓梨音心情有點微妙。

其實,不管是當牛郎還是喝花酒,都讓她內心有種微妙的不爽感。

風俗店也歡迎女客戶,梨音進去並沒有被阻攔。

因為甚爾沒說位置,梨音目光四處尋找。

歌舞伎町一條街不長,裡面卻藏了超多的店,這就導致每家店面積其實並不大。

梨音沒一會兒就看到了禪院甚爾。

他似乎正在和個女公關相談甚歡。

禪院甚爾坐著,女公關靠在坐椅邊上,手裡拿著瓜子,狀態放鬆,沒有半點拘束。

他們應該很熟。

並且不是陪酒女和客人的關係。因為如果是陪酒女,她應該是坐到卡座,而不是靠在那裡。

不爽++1

梨音走過去,面色冷淡,“禪院。”

在煉獄梨音走過來時,禪院甚爾就發現了。

一週不見,再次見到煉獄梨音,他內心的火焰沒有熄滅反而愈發燃燒。

禪院甚爾直勾勾的看著煉獄梨音,其他聲音都被他排除在外。

早苗注意到禪院甚爾的表情,轉過頭,下一秒就見到了走到這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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