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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局不出意外地贏了。
“有指揮的感覺真好啊。”小玫瑰伸了個懶腰,道。
上個春季賽和夏季賽他們wtm真的是打的一塌糊塗。
一盤散沙,沒有指揮就五個人亂嚎,一個人說“快打這裡”,另一個說“不能打!撤退!”
被拉上場的二隊中單和射手根本就不能看,緊張的打出各種下飯操作。
想找人又找不到合適的,那時候李解和秋延的頭髮都掉了好多。
“是啊,每次我喊撤退的時候你都要衝。”擺渡嘴角一抽,道。
小玫瑰:“哈哈……意外……”
幾人又打了好幾把,一路連勝上去。
“沒意思。”小玫瑰打了個哈欠,道,“太沒意思了。”
“拿的都是自己擅長的英雄連勝,能有意思嗎。”擺渡好像總喜歡嗆他。
小玫瑰:“………”
老黑:“餓了,想吃東西。”
老黑這麼一說,商如言才想起自己今天還沒吃過飯,只在來俱樂部之前囫圇塞了幾塊餅乾。
不說還好,一說商如言就感覺餓,胃裡已經微微泛疼。
“我現在點個外賣吧,晚上就不請了。”小玫瑰想了想,道。
晏歸淮出神地盯著手機上的那個Id,不知道在想什麼。
“都五點多了,再打一會就吃飯了,還吃什麼外賣。”擺渡道,“待會吃太多晚上不消食會難受的。”
“也是。”老黑點頭,“小玫瑰晚上還是要下血本。”
小玫瑰欲哭無淚:“不是,你們……好狠的心!”
商如言靜靜地聽著他們說話,心裡在罵自己。
為什麼不吃飯,疼了也是你活該。
活該。
“哥哥,吃糖嗎?”晏歸淮湊過來,是一個剛剛好不會讓人反感的距離。他小聲說,修長的手指攤開,側臉貼在桌面上自下而上看著他,狹長的丹鳳眼透著無辜。
手心裡,是一顆荔枝味的棒棒糖。
商如言垂眸,看了那一顆棒棒糖一眼,試探地伸出手。
他不可能一輩子不碰別人的,總要試試的。
再者比賽打完都要握手擁抱,他不能搞特殊。
而且,晏歸淮的眼睛很好看,帶著善意,讓他忍不住地心軟。
微涼的指尖拂過炙熱的掌心,棒棒糖隨後被取走。
商如言觸電一般收回手,左手用力掐了右手虎口一下,強忍著難受。
晏歸淮看著自己的掌心,眼神暗了暗。
小玫瑰在叫他們,結果兩個人都沒應,他回頭就看見兩個人像坐樁一樣坐在那裡,井水不犯河水:“你倆在幹嘛?”
“沒。”商如言顫抖著手,道,“我去拿個東西,你們有面包嗎?”
先去吃個藥吧,但空腹不能吃藥。
“有。”老黑反應過來,拿出一袋吐司,“你……”怎麼拿?
商如言走過去,直接將那袋吐司拿過來,匆匆走出了訓練室:“謝謝。”
晏歸淮皺眉,道:“我去看看。”
說著,他跟了上去。
剩下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聳了聳肩。
唉。
晏歸淮在三樓樓梯口叫住了商如言:“哥哥!”
商如言停下,這角度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樓梯轉角處的晏歸淮:“嗯?”
“對不起。”晏歸淮低下頭,露出毛茸茸的發頂,“我不應該給哥哥那顆糖的。”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商如言搖搖頭,背在身後的手已經抖的不成樣子。
這樣子他還怎麼打電競!
這個病必須在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