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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到這裡,一首歌正好放完。
南凝本來想摸煙,卻摸到一袋子的喜糖。
他恍惚了一下,是顧禪塞給他的。
“……”
一年。
南凝笑了起來。
區區一年。
他十年都等了過來,還怕再等一年嗎?
————
不知不覺,過了半年。
顧禪時常約南凝和一群朋友約在酒吧喝酒。
今天也是,只不過今天只有南凝和顧禪兩個人。
“榮輕那個女人,她什麼身份呀,管我管那麼嚴。”顧禪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手上是一瓶酒。
南凝沉默。
大多數和他一起出來喝酒的時候,顧禪的話題基本都圍繞著榮輕。
比如榮輕是怎麼打扮的,她的那些化妝品如何如何貴,榮輕做了甜點,榮輕和別人出去逛街買了什麼,顧禪都要吐槽。
南凝很煩。
榮輕榮輕的,你看我像榮輕嗎?
同時也很鬱悶。
顧禪不會喜歡上榮輕了吧?
這麼想的,南凝也是這麼問的。
顧禪冷笑一聲回答:“怎麼可能,那個蠢女人也配?”
南凝詭異的聽出一絲寵溺。
可能是他聽力有問題吧。
“那你為什麼一天到晚提她。”南凝出聲問。
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趕忙找補:“我出來不是為了聽她的。”
找完補,他更後悔了。
顧禪卻笑了:“好好好,不說她了。”
“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南凝停頓片刻,說:“開了一家咖啡店。”
他還專門在咖啡店裡放了一架昂貴的鋼琴,想要邀請顧禪再去彈一遍那首曲子。
可話還沒說出口,包廂門就被推開了。
“阿禪!你怎麼又出來喝酒了!”榮輕一身白裙,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進來。
顧禪的表情跟見了鬼一樣,隨後就被榮輕捏著耳朵站起來:“痛痛痛!榮輕你搞什麼!”
“上次你答應過我什麼!”榮輕怒氣衝衝的,“胃不好還想喝酒!”
知不知道隔壁的Ferry就是胃癌去世的!
她就算不是電競圈的也有所耳聞,五冠選手wtm的輔助Ferry因胃癌去世,打野Rose殉情。
就在兩年前。
於是顧禪被榮輕拖回了家,只來得及跟南凝匆匆告別。
全程,南凝沒有插的上話的地方。
空無一人的包廂裡,南凝麻木的坐在原地,一杯杯酒下肚。
半年,每次顧禪喝酒都會被榮輕抓回去,一副很親暱的模樣。
他母親已經死了。
自殺死的,她覺得自己是南凝的拖累,於是自殺了。
他只有顧禪一個人了。
可是顧禪不只有他一個,他還有好多好多朋友,親人。
他該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啊。
南凝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直到晏歸淮來了。
“別喝了。”晏歸淮奪過他的酒杯,掃了一眼地上堆積的酒瓶,說。
商如言靠在門邊,平靜的看著。
南凝不語,伸手又要開酒。
“顧禪叫我來的。”晏歸淮按住他的手,急忙說。
聽到顧禪的名字,南凝,終於有了反應,只是聲音有幾分嘶啞:“他叫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