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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珍匯,烤肉店對面的茶館。
晏歸淮偽裝嚴實,來到跟小叔叔約定好的包廂裡,一屁股坐下,懶洋洋地問:“找我幹什麼?”
晏寒沏茶,給了他一杯,然後示意他看外面。
包廂有一面小窗,剛好可以看見對面坐著的商如言和商如鈺。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商如鈺給商如言夾菜,眼底的寵愛快要溢位來了。
“……”
看了一眼,晏歸淮坐直了,面色不虞:“他誰?”
“我的人。”晏寒嚐了一口茶,“刑偵一隊隊長。”
太苦。
“你不能看好你的人嗎?”晏歸淮臉冷了下來,淡淡地道。
“你以為你的人你看的有多牢?”晏寒斯文地諷刺,語氣裡都是冷意。
叔侄倆之間火藥味濃郁。
晏歸淮冷嗤一聲,不想跟他拌嘴:“現在什麼情況?”
“沒大沒小。”晏寒看了他一眼。
等局裡特訓或許可以把這小子扔進去感受一下。
或者直接扔去當兵,省的在這裡礙眼。
晏歸淮再次嗤笑一聲,嘲諷:“行唄,叔叔,告訴一下我這個沒大沒小的侄子?”
小時候晏寒帶他玩,暗戳戳給他使了不少絆子,比如“不小心”把威力小的炮仗扔進他帽子裡,把他埋進雪裡,只剩一個頭,回來發燒了好幾天。或者在他倒黴時落井下石。
同樣,晏歸淮也不甘示弱,仗著自己還小把晏寒的筆啊什麼的弄壞,偽裝成意外,然後哭一哭就過去了。
晏寒聽出晏歸淮在嘲諷他,卻沒惱。反正他們這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商如言在商場制服了一個兇犯,帶回來做筆錄,兩個人好像認識,如鈺給商如言做了保釋。”
“兇犯?你們怎麼搞的?萬一我哥哥受傷了怎麼辦?”晏歸淮有點急了,他怒道,“現在無辜群眾都要捲進來了嗎?”
“商如言很厲害,你倆打一架誰輸誰贏不好說。”晏寒慢悠悠喝了一口茶,道,“徒手將手腕打成粉碎性骨折,你說呢?”
晏歸淮的表情扭曲一瞬。
徒手?
粉碎性骨折?
他心裡默默為那個犯人點了一根蠟。
“你現在想怎麼辦?”晏寒目光看向烤肉店的兩個人,道,“如鈺為了他可是鴿了我呢。”
“他們要聊就聊唄。”晏歸淮聳肩,眼淚閃爍著暗沉的光。
“你忍得住?”晏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也坐在這裡嗎?”晏歸淮懶洋洋地說。
晏寒跟他是一類人,對方在想什麼,彼此都清楚。
要聊就多聊,人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以後都會還的……
但即便如此,晏歸淮還是在心中規劃,怎麼才能製造一場偶遇……
晏寒瞥見他的神色,淡淡地道:“不如合作吧。”
“哦?”晏歸淮感興趣地一挑眉,“怎麼合作?”
“共贏。”晏寒放下茶杯,笑了。
*
商如言和商如鈺把分開後各自的生活都講了一遍。
商如鈺聽到商如言在他死後第一個忌日裡跳江時就繃不住了,但他掐了一把自己,告訴自己不能在弟弟面前失態。
總有一方要保持清醒。
“然後我就來到這裡了,當了一個職業選手。”商如言交代了一下來到這幾個月裡的事,沒說自己的病,畢竟他是從哥哥死了之後才……
“對不起。”商如鈺知道他不容易,但更討厭自己。
討厭自己沒照顧好弟弟。
“不是你的錯,哥。”商如言眼裡浮現溫柔,“是那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