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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狸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靈光,她猛地抬頭看向行願,彷彿想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促和不確定:“之前那個逆水峰的弟子,在比賽時也走火入魔了,我記得他那時候塗抹的是……”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似乎在回憶那個細節。
“純白。”行願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個詞語,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彷彿已經洞察到了什麼。“你是說,那個弟子塗抹了名為‘純白’的東西后,就走火入魔了?”
仙狸點了點頭,確認道:“是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味道很獨特,我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行願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緩緩說道:“純白……最近這玩意確實非常流行,各大仙門似乎都有人在使用。而且,聽你這麼一說,這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他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看來我們需要深入調查一下這個‘純白’的來源和成分了。一個小商販,竟然能引發如此大的風波,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商販就是我。”突然一個聲音從一旁傳來,仙狸和行願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緩緩出現,他正是築土峰的彪山。
仙狸的腦海中瞬間閃過諸多念頭,她轉念一想,彪山是谷秋實的徒弟,那他幹出這樣的事情似乎也就不那麼奇怪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緊緊盯著彪山問道:“彪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彪山臉上露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語氣中帶著幾分執拗地說道:“我……我師父做的決定都是……對的。我信他!”
仙狸聽了他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憤怒,立刻反擊道:“你師父已經把這場大會攪渾了,還害死了許多仙門弟子。你竟然說他是對的?他根本就是在為了一己私慾而不擇手段!”
彪山似乎被仙狸的話激怒了,他大聲說道:“我師父只不過是想讓所有仙門弟子成為一家。這樣便不會有紛爭了!這是為了整個修仙界的和平與穩定!”
仙狸聽了他的話,不禁冷笑一聲,說道:“彪山,你被你師父洗腦了!他的所謂和平與穩定,不過是建立在犧牲眾多無辜生命的基礎上。他的做法是錯誤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彪山的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他依然固執地說道:“我不管,我師父的決定就是正確的,我會一直追隨他!”
仙狸看著彪山那執迷不悟的樣子,心中深感無奈和惋惜。她知道,想要說服彪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她絕不會放棄,她一定要讓彪山明白真相,看清谷秋實的真面目。
行願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他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沉思。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那可怕的白否泰如一陣狂風般朝行願和仙狸這邊兇猛攻擊過來。
行願面色凝重至極,他瞬間使出渾身解數,全力施展運木之術,只見無數粗壯的木藤猶如堅韌的繩索般迅速交織纏繞起來,形成一道堅實無比的屏障,奮力抵擋著白否泰那狂暴的攻擊。
木藤在巨大的衝擊力下劇烈搖晃顫抖著,但卻始終頑強地堅守著防線,不讓白否泰的攻擊輕易突破。
而仙狸此時因為還需要繼續全力為阿茹治療傷勢,根本沒辦法抽身參戰。她緊咬著嘴唇,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心中暗暗祈禱著行願能夠抵擋得住。
就在這時,姜蜜兒也火速加入了戰團。她身姿矯健地衝了過來,口中大聲說道:“淨無慮似乎已經將炎焚盡控制住了,我過來幫助你們!”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手中光芒一閃,祭出一件威力不凡的法寶,毫不猶豫地朝著白否泰展開了凌厲的攻擊。
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自然,每一招每一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