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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花落知此時前來提醒究竟有何意圖呢?古羽墨心裡暗自思忖著,並沒有覺得這傢伙是出於善意而來。
“花駙馬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心腸了?”趙凌冷嘲熱諷地說道。有些話太子和古中堂不便直說,但既然有人要充當這個角色,那就讓他來吧,畢竟,他對花落知看不順眼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花落知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回應道:“我是否存有善心,趙大人不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嗎?”
“哼!花駙馬的心地善與不善,本官怎會知曉?難不成駙馬爺要剖開胸膛讓本官瞧瞧?”趙凌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本官與趙大人共度了那麼多夜晚,本以為咱們已經相互瞭解得夠深了,沒想到趙大人依然未能明白本官的心意啊。”花落知故意裝出一副受傷的模樣,伸手捂住胸口,哀嘆道:“本官突然感到一陣心痛啊!”
"誰跟你共度良宵?明明是你死皮賴臉地非要留在我府邸!" 趙凌怒目圓睜,手指幾乎要戳到花落知的鼻尖上去,但他顯然忘記控制音量,一時間整個大殿都回蕩著他的怒吼聲,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花落知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趙大人何必如此激動呢?本官並無龍陽之癖,若不是趙大人設計非要留下本官,本官又怎麼會多日留宿吏部尚書府衙?" 說完,他還挑釁般地挑了挑眉,雙手環抱於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趙凌氣得七竅生煙,差點沒當場吐血,這傢伙簡直無恥至極!他怎麼會遇到這樣一個無賴?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閃過趙凌的腦海——這種讓人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竟是如此熟悉,彷彿曾經在某個人身上也感受過同樣厚顏無恥的行徑……究竟是誰呢?
趙凌努力回憶試圖找出那個與花落知相似之人,可任憑他如何絞盡腦汁,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此刻,花落知似乎並未察覺到趙凌內心的波瀾,依舊不屑地看著對方,臉上滿是嘲諷之色,好似故意在吸引著某人的目光一般。
古羽墨不由皺眉冷眼看著面前兩人,未有半點想要干預的意思。
此刻的京城已然陷入一片混亂,人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尋找藏身之處,但即使躲藏在家中也無濟於事。
普通百姓人家的屋樑豈能與皇宮相比擬?那些如同拳頭一般大小的冰雹鋪天蓋地地墜落而下,彷彿一顆顆堅硬無比的石頭,輕易地穿透了屋簷,狠狠地砸向屋內的地面。
就在這危急時刻,風竹雅奢殿內的大喇叭發揮了重要作用,城裡不時有人透過大喇叭高聲呼喊:“快拿厚棉被、厚稻草、儘量厚實的布匹等物放在頭頂,然後蜷縮到角落裡保護頭部!切勿外出,遠離樹木……”
而在林景樓內,‘電’和冷凡緊緊舉起一根粗壯的木頭,上面嚴嚴實實地包裹了好幾層厚厚的棉被以保護孫夢挽。
與此同時,柯白等人則全力以赴地設法封堵林景樓被冰雹砸出的數個破損洞口,林景樓內所有能夠利用的木材都被用來加固房梁,但尚未完全處理妥當之際,冰雹已傾盆而下,剎那間便將屋頂擊穿了好幾個大洞。
林景樓內早已被擠的人滿為患,反而更加的危險,大家都相互舉著裹著棉被的木頭,可這個時候他們又無法將這些人護送道別的地方,人群中的喧鬧聲此起彼伏,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慌與無助。
“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實在太過兇險了!”塗山神色慌張地提醒道。
孫夢挽何嘗不知如此眾多之人擠在此處必定存在巨大風險,但此時若令眾人離去恐怕會更加不妥。
“你趕緊想個法子呀!總不能一直這般苦耗著吧!”塗山滿臉焦灼之色,凝視著孫夢挽不斷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