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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柒不動聲色的把身子貼緊秦子業的後背。
秦子業的身子一僵,覺著有點奇怪。他後背故意顛了顛,容柒的身子和秦子業的後背分開了一些。
貼貼。
顛一顛。
……
反覆幾次後,秦子業神色懨懨,他索性放棄了,把軍師放在帳篷裡,他站起身把容柒的裡衣掛在衣架子上。
而那位軍師坐在床邊,樣子有幾分矜持。
「朕走了,先生也早點睡吧,明早還要趕路。」秦子業掀開帳篷走了出去。
容柒躺在床上,他從外袍裡拿出一塊玉佩捏在手上。
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
幾日不要命的趕路,容柒本來身子骨弱,秦子業他洗澡都是一大群士兵一起,他只能離開。
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幽靜的湖泊,沒想到會遇上秦子業。
他跟著過來還沒有跟秦子業這麼親近過。
容柒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又興奮地蹬了蹬腿。
秦子業拿著上好的金瘡藥,站在容柒門口,他在容柒摔在他身上注意到了容柒大腿內側的擦傷。
他聽見裡面床上的響聲,猶豫著沒有進去,他把手中的藥瓶轉了轉,手指用力,藥瓶彈飛,準確落在容柒帳篷裡的桌子上。
「藥記得用。」
帳篷外面傳來低沉的聲音。
容柒才提起的警惕心隨著這句話散去。
他蓋住被子,臉上紅通通的。
秦子業不會看見了他之前的樣子吧?
隨便找了一棵樹,秦子業腳尖一點,飛身落在樹幹上,仰著頭躺在樹幹上,閉上眼睛。
晉北城內,譚城府上徹夜通宵,秦子安也正坐在議事一旁,福王找藉口生病了,秦子安只能頂了老子的責任。
譚城手下的大將帶著人跟著金國那邊計程車兵交鋒,處於下風。
現在金兵的二十萬大軍在外面虎視眈眈,譚城的臉色嚴肅,坐在主位上。
秦子安向來安分,他今天也是破天荒的去城牆上看了一圈,下了城牆就吐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諸位!京城傳來訊息,會派人來支援,我只要扛過幾天這裡是慶國的門戶,朝廷不會拿祖宗家業來開玩笑!」
「福王世子,您說對嗎」譚城的銳利的目光落在秦子安身上。
「……廣王殿下說得對,當今陛下是明治之君,斷不會放棄晉北,本世子身為皇室中的一員,也會在此誓死守衛晉北!」秦子安拱拱手,深吸一口氣。
譚城的眼神詫異的看了一眼秦子安。
待諸將離開後,譚城叫住了秦子安。
秦子安向來怕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將軍,他乖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世子爺,今日的這番話有幾分皇室的氣度。」譚城淡聲道,他花白的頭髮規矩地綁在後面。
「身為皇族,享受了這麼久,我也該動一動。」秦子安笑了笑,態度坦蕩。
譚城看著秦子安離開的背影,神色微愣。
先帝的幾位皇子不似皇子,但是這幾位皇孫卻是截然不同。
他見過秦子澤,領兵攻佔越國,世人稱為鬼運算元。秦子武如日中天在朝廷中如魚渾水,至於那位陛下真正的性情倒是沒有見過,譚城可不信坐上帝位的人是傳說中的懦弱膽怯之人。
皇城宗人府,秦子武又在書房裡發現了一封信,他神色沉思,拿著筆在空白的紙上面回復。
待功成後,我絕不會虧待大人。
漕河裡遇上了海嘯,柳巨站在夾板上,看著波濤洶湧的海面,他的頭髮在後面瘋狂的搖擺。
「大當家!遇上海嘯了怎麼辦?」一個下屬驚慌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