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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賭注壓在丹陽王身上罷了,人命如草芥,不必在意。”
晗月不禁啞然。
她也知在這個世道人命不值錢,更有不少男兒抱著以死求得身後名的目的,但子青夫人卻與她一樣,是個婦人。
就算是在最難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死,她只想好好活著。
晗月沉默下來,子青夫人將手裡空了的酒樽遞向旁邊。
“翼……”
有人遞了酒具過來。
晗月抬頭看了看,只見子青夫人身邊的那個護衛靠過來。替她倒酒。
晗月注意到,翼已經不再是護衛打扮,而更像是一名將領。
“屬下會保護夫人。”翼沉聲道。
子青夫人勾起唇角。
晗月見此情景,悄然退了下去。
就算朝生暮死,但若是身邊能有人相伴,縱死又有何妨。
悄然回頭去看司空琰緋。見他被眾人圍在當中,舉手投足間應對自如。
晗月支著下頜,不知不覺間竟看得痴了。
她沒有注意到對面的席位上,秦崢靖的目光陰沉,直直的盯在她身上。
散席的時候,司空琰緋已有些醉意,不過一直都扯著晗月的手,腳步有些搖晃。
兩人出了大殿,外面有護衛接應著,扶著司空琰緋上了馬車。
晗月才剛爬上馬車便被司空琰緋抓住衣裳,天旋地轉間,後腦磕在了車廂的地板上。
“疼!”晗月吸著氣。
馬車調轉車頭。司空琰緋的身體一晃,順勢壓下來,差點將她壓的斷了氣。
“司空琰緋!”她用力推他,但是他重的就像座山似的,紋絲不動。
“你快起來,我要被壓死了!”她抱怨道。
“月,你這婦人心如鐵石。”司空琰緋搖搖晃晃俯視著她,伸手使勁捏著她的臉。
“疼死了,快放手!”晗月簡直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這傢伙清醒的時候就算容易翻臉,但卻是個冷靜的。
可是他喝醉的時候卻完全就是個無賴。
“你走開!”晗月用腳去踢他。
馬車外,護衛們一個個恨不得自己不長耳朵,聽不到車裡的那些聲音。
聽聲音,月夫人好像被他們大王“修理”的很慘。
馬車回了他們臨時的住地,但是停下後卻沒見有人下車來。
一名護衛本想上前挑車簾。結果被同伴攔住了。
“你不想要命了?”
眾人面面相覷。
車裡面兩人仍然沒有露面,隱隱的,還有急促的喘息聲傳出來。
“護住車……散開吧。”護衛統領苦著臉,“誰也不準上前打擾。”
眾人都乖乖散開。
晗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陽光從車窗的簾子後面照射進來,將車廂裡籠上一層微光。
身體上重的要命,她快要被壓死了。
“走開!”她憤憤的伸腿想要去踹那個壓了她一晚上的傢伙。
她剛把腿抬起來。腳裸便被一隻大手抓住了。
“連孤也敢踢……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司空琰緋初醒,聲音還帶著慵懶的暗啞,但是眸光清澈,顯然他昨晚睡的極好。
“放開我!”晗月縮著身體一臉的委屈,她的衣裳全都被他撕碎了,現在她連個遮羞的東西也沒有。
而且她一點也沒有休息好,當了一晚的人肉枕頭不說,身上的骨節就像斷掉一樣的疼。
司空琰緋撐身起來,扯過自己的衣裳,然後往她的身上看去。
昨晚他沒有控制力道,以至於下手有些狠,晗月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