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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元知酌抓住他的手,不知死活地含住他的食指指尖,語氣模糊但足夠挑釁,“陛下到底是想戲弄我還是——情難自制啊?”
他們兩個各懷鬼胎,明知道對方的歹心,偏偏還要糾纏在一起,一邊沉浸在甜膩的蜜糖裡,一邊將帶毒的刀刺進對方身體。
暗流湧動中的拉扯,明爭暗鬥裡的折磨。
在看到對方溼紅眼眶的第一刻想的不是心疼,而是繼續施虐,他們都渴望對方為自己流下眼淚,渴望對方潮紅著臉顫顫巍巍地喊自己的名字。
就像明知道這是瘋子才會做的事情,但靈魂就是會被無限取悅到。
這樣的感情很畸形,也很精彩。
包裹的溫度很燙,也很蠱惑人,遲奚祉低垂著眸色冷靜、剋制,他像是從未被元知酌誘惑到。
抵在她的上顎,又壓住她的舌尾,終於在她又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下後,他目光變得非常具有侵略性,“是情難自禁的戲弄。”
說罷,遲奚祉將她掀翻在矮桌上,棋盤上的棋子散落了一地,大珠小珠落玉盤。
後背膈著幾顆生硬的棋子,元知酌蹙眉低低喊了聲“疼”。
“受著。”遲奚祉單落了這麼一句,接著掌心便落進她飄逸的裙襬裡,輕車熟路解開帶子,來回幾下,他將指尖的那顆紅棋推到棋盤中央。
冰涼的異物感很難受,元知酌哼哼唧唧了兩下,又諂媚地吻上了遲奚祉。
明知道疼還要迎難而上,真是仗著他:()入骨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