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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佑揚著眉毛戲謔說:“半年後,塗升光東山再起,出任縣國土局局長。”
“咄咄怪事,”歐陽靈怡張大紅唇,柳眉上揚,莫名驚異,“張伯伯,真的嗎?你沒哄我們吧?”
曾華眯著眼,恬淡說:“靈怡,張局沒有哄你我。現任縣國土局長真的是塗升光。”
張美鳳臉紅氣粗:“簡直是天方夜譚,令人難以令人置信。憑什麼呢,爸爸?”
張天佑兩眼空洞迷茫,神情憂鬱:“憑什麼?就憑塗升光的老婆是人社局長姜文君,就憑姜文君曾經擔任過縣政府接待科科長。”
張美鳳疑惑不解:“人社局長怎麼了?接待科長又怎麼了?正科級而已,都是劉牛手中的棋子,還能手眼通天,翻雲覆雨,讓霸蠻、霸道、霸凌的劉牛服軟?”
王敏慧不屑一顧說:“姜文君是寧山大名鼎鼎的交際花。她以前是縣招待所的一名普通服務員。因臉蛋漂亮,身材高挑,笑起來臉上有兩個小酒窩,說話嗲聲嗲氣的,很招男人憐愛。”
“姜文君先是勾搭上了外經委主任花某。花某的老婆得知他倆的姦情後,暗地跟蹤花某,在花某和姜文君在皇天酒店吃早餐時,當場甩了姜文君兩耳光,此事在不同圈子廣為流傳。但花某和姜文君從未間斷。他花錢運作,打通各個關節,不久,姜文君就任縣招待所長。之後,姜文君又和縣委辦主任歐某暗通曲款,明來暗往。招待所管住宿的服務員私下對我朋友說,姜文君不知羞恥,中午進了縣委辦主任歐某在執招待所三樓開的房,下二點鐘出房後,又進了外經委主任後任財政局長的花某在二樓開的房。”
王敏慧恨恨說:“姜文君一女卸幾夫,是一輛名副其實的公交車。”
“最後歐某、花某心有默契,聯手讓姜文君突擊轉幹,任縣政府接待科長兼招待所長。”
“姜文君的風流韻事,在上個世紀都是公開的秘密。”
張美鳳惱怒不已:“塗升光有此反轉,原來頭上戴著無數頂大綠帽。”
張天佑嘿嘿冷笑:“女仔,塗升光僅此官場反轉嗎?2011年7月,他任供銷社主任時,因聚眾賭博,被人舉報,被派出所當場抓獲,隨後被縣委免職。2012年3月,任吳德任命其為縣林業局長。”
恬靜的歐陽靈怡都義憤填膺了:“真是奇了怪了,塗升光一免再免,一出山二出山,職位越來越重要,權力越來越大,難道縣委組織部的公章在他家的保險櫃裡?難道姜文君也是任有德和劉牛的情婦?”
“姜文君今年已51歲了,估計任有德和劉牛沒有那麼口味重,吃得鹹,”張天佑臉色嚴峻說,“眾所周知,縣接待科是縣委、縣政府主要領導的‘小金庫’。他們吃喝玩樂、請客送禮,行賄購物等的資金都是從接待科虛賬列支的。”
“官場最鐵的關係是什麼?是上學同過窗,知青下過鄉,戰場扛過槍嗎?不,不是,是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
張天佑掃視三女一眼:“你們現在應該明白要學歷沒學歷、要能力沒能力的姜文君,為什麼能當縣委組織部副部長、人社局長,能讓其老公塗升光多次起死復生了吧?!”
曾華感嘆道:“確實是拍案驚奇,天方夜譚。如果不是張局您親口所言,我是斷然不敢相信的。”
張天佑心情無比沉重說:“劉牛成了‘一霸手’,‘家天下’,說一不二,為所欲為。”
曾華憂心忡忡說:“對縣委書記的監督,省裡太遠,鞭長莫及;市裡太軟,隔靴搔癢;縣裡太弱,形同虛設。失去監督的絕對權力,就好比脫韁的野馬,帶來的必然是絕對的腐敗。”
張天佑繼續說:“2013年7月,劉牛特批成立了寧山藝術團,招聘了二十三個藝術院校畢業的妙齡美少女,個個容貌姣好,身材妙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