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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他學業問題,其餘則放任其自由,說是“民主”,好大一張旗幟,可以不蓋到不願意庇廕的子孫頭上。
莫向晚問管絃:“那又何必呢?都是自己家裡的孩子。”
管絃說:“於正的老子不爭氣,曾在文革裡賣了老爺子,又娶了妓女。他們家裡的人怎能對他心平氣和?他們家裡那一位於直是賈寶玉,於正充其量是賈環。”
於是處處便要自己爭。
當年外語學院的系花祝賀,是於正花了些力氣追到的。從此之後,他夠本事在電視臺安身立命,並以此另開山頭。
管絃還說:“外人看他們這宗人家聲勢顯赫,他們的內囊其實就是一出金枝欲孽。這電視劇拍的多好?道出多少江湖兒女心酸事。”
於正同管絃都深明這一點,兩個人都會做人。如今日的午宴,於正絕對低調。他是處處低調,舉凡有什麼同光共沾的機會,都會把一杯羹分出去。
莫向晚不想太多想他們內裡究竟,只管自做事情。朱迪晨打電話邀她一同去做臉,林湘和齊思甜也同去,莫向晚想想莫非有莫北帶著,她能放心,便同意了。
臨下班時她問了一聲鄒南是不是一起去,向來愛好熱鬧的鄒南正手忙腳亂做手頭工作,連連搖手。看她這般努力,莫向晚也甚感心安。
幾人遇著面,又對新近圈裡的當紅事兒一番議論。
朱迪晨講:“梅範范小姐可不得了了,從幾百號報名人裡脫穎而出,接下的戲可是要奔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去了。”
林湘輕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倒是齊思甜笑著說:“所以講她的路子是對的,從電影起點,高很多。她是新人,受了委屈,別人都當是被老行尊給欺負的。”
林湘打一個哈欠,醒了醒鼻子。這一副神態卻讓莫向晚注意到了。固然林湘依舊靚麗,但眉眼之間,多了幾分憊賴和疲態,眼圈也青著,粉浮在面孔上。
莫向晚心底吃了一驚,這副情態她太熟悉了。曾經的自己亦曾如此。但圈內人等有嗑藥愛好,並不算秘事。朱迪晨小聲說:“這一位對羅風還真是痴心人,我死命勸不住,以後有的她苦頭吃。”
原來愛情才是罪魁禍首,人人都以為林湘重出生天,她卻墮進更深泥淖。
朱迪晨將感悟分享:“愛情害死人。Merry,談什麼千萬別談愛情。”
這時莫北的電話打過來,卻是莫非嬌嫩的聲音在嚷嚷:“媽媽,我跟爸爸在超市,你晚上想吃什麼啊?爸爸家裡晚上來客人,不來家裡吃了,要給我們留好晚飯的。”
莫向晚就自然說道:“你對爸爸說,不用忙了,他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莫非轉述了一遍,接著是莫北拿過電話,問她:“非非說你喜歡吃西蘭花?那我就炒一個西蘭花,再燉一個蘿蔔子排湯?”
這是商議的口吻,可她怎好意思?便講:“你有事情就先忙,不好耽誤你的。”
“沒耽誤。”他這樣的口氣,一定是在笑的。
莫向晚只覺得臉開始要發燙。她便擇其他話題講:“於雷被提上來唱歌了。”
莫北並沒有否認,說:“我知道。”
“我代這個孩子謝謝你。”
“謝什麼?別人開了後門我們也開了,講出去都不是好事,別人要說這是關係戶。”
莫向晚輕輕笑。
莫北說:“你不介意我多買一些東西給非非吧?”
莫向晚已經不介意了。
但她並不知道她這一不介意,家裡幾乎就要被換了一個樣子。
先是衛生間裡老式熱水器整個地被拆了,換上的是阿里斯頓燃氣恆溫熱水器。並不算貴的東西,也是家中需要。
莫向晚要同莫北算錢,他就來一句“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