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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的臉疼痛難耐,但是當徐老師摟著我時,我的臉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那感覺如同沉浸在溫暖的柔波中,令人愉悅而舒適,尤其是她身上散發的獨特香氣,如同一股清泉,沁人心脾,讓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徐老師注視著我,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似乎以為我被人打傻了,急切地問道:“徐天,你還好嗎?”
我輕輕地回答:“我沒事,徐老師,謝謝您!今天如果沒有您,我可能真的無法脫身了。”
“傻孩子,謝什麼呀,你是我的學生,我怎能不管你呢?到醫務室了,我給你臉上塗點消腫的藥,張爽的父親下手也太重了,瞧你的臉都有些腫了。”徐老師邊說邊用棉籤小心翼翼地為我塗抹藥膏,她的動作輕柔而細膩,彷彿在呵護一件珍貴的寶物。
行嘞,塗抹完畢!徐天,快去上課吧。放心,有啥事隨時來找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抽風了,還是誰給我的勇氣,就覺得自己特別喜歡徐老師。也許這種喜歡是親情,又或許是青春期的躁動。反正當時我也搞不清楚,腦子一熱,就親了徐老師的嘴,沒錯,就是親的嘴!
親完我就像只受驚的兔子,撒腿就跑!
徐老師都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我都跑得沒影兒了。她站在醫務室門口,半天沒動,朝著我跑走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到了班裡,那四個傢伙看見我臉腫了,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尤其是胖子,嘴裡還嚷嚷著:“操他*的,還沒到週五呢,天哥就捱打了?我這就去找他們算賬!”
“回來!都給我回來!”
沒事,我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們說了一遍。沒想到張爽這小子,竟然轉頭就把這事告訴他父母了。看樣子,他以後肯定是不會再來了。
胖子摸著頭,一臉疑惑地問:“為啥不會再回來了?難不成他不上學了?”
張典在旁邊分析道:“他既然告訴他父母,就說明他害怕咱們打他,也怕咱們事後找他麻煩。而且他家有錢,轉學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這種富家子弟,想轉學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立馬說道:“不過兄弟們,也有好訊息。”說著,我拿出 200 塊錢放在桌子上。張典都看懵了,說道:“啥情況啊天哥,一個嘴巴子換 200 塊,還有這等好事?早知道,哥幾個就跟你一起去捱打了。”
“行了,你們別貧了。徐老師給的。從今天開始,d 中學不許再收保護費了。我也把和徐老師談的內容,都跟你們說了。”
順子和耗子起初稍有牴觸,他們覺得這樣賺錢猶如天降橫財。
而後我寥寥數語,便讓大家心悅誠服。咱們需要錢不假,但更要講道義。既然決定當混混,那就要當有情有義、遵守規矩的混混,如此方能走得長遠。無規矩不成方圓,況且,我答應 d 中學不收保護費,可沒說別的學校也不收!
張典附和道:“我贊成天哥所言,這樣手下的兄弟才會覺得咱們真心實意,死心塌地地跟著咱們,聚攏在咱們身邊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一切聽天哥的!”
放學的鈴聲響起,我和張典前往黑 8 檯球廳找王武三兄弟。順子和耗子則負責整理明天能參戰的兄弟人數。我掏出兜裡僅有的 35 元,遞給胖子:“拿去土產買幾把鎬把。”
一切安排就緒,時光如白駒過隙,放學時間轉瞬即至。
“兄弟們,出發!”
我和張典來到黑 8 檯球廳,剛下樓,就看到了大長腿姐姐。我遠遠地就喊道:“雪姐,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