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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垮了下來,“連你都不想理我了嗎?”
她聽到身下啪啦一聲,但是因為心情太過沮喪而懶得理會。
“你快把我家的椅子坐壞了。”炊雪一手拿著榔頭,一手拎著鐵釘,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對準快斷折的椅腳,砰砰砰釘將起來。
“噢,對不起。”小豐更頹然了。“我是不是很礙手礙腳?”
“普通。”炊雪好整以暇地釘好椅子後,將工具收回置物間再走出來,明亮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她問:“怎麼了?又有誰取笑你的『白帶』了嗎?”
她翻了翻白眼,“拜託別再提那個,我已經夠難過的了。”
“好吧,你說,是追夫行動不順利嗎?”炊雪重新坐下來繼續折金元寶。
這是她最近找到的一項新手工收入,折一枚供佛用的金紙元寶五角錢,做大朵金紙蓮花五塊錢,如果做得快的話,一天起碼多了幾百塊的收入。
當她在幾個鐘點工作中穿梭時,剩餘的時間就可以拿來折這個賺錢了。
“對啊。”小豐懊惱地點點頭,心情沉重地道:“他好像討厭我。”
“關烈那種男人不好對付呢。”
“對啊、對啊,他簡直是晴時多雲偶陣雨,變臉比變天還快。”沒想到真有人能瞭解,小豐感動得涕淚縱橫。“前一秒鐘還對我笑,下一秒鐘就生氣了。”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豬頭話?”不愧是同學兼好友,炊雪對她的德行掌握得一清二楚。
她想了想,怯怯地開口,“我不知道,應該沒有吧,我明明是在讚美他耶。”
“你說了什麼?”
“那個不重要,我現在決定要改變計劃,先針對自己做個大大的改造運動,我要重新以一個賢妻良母的形象出發。”她滿眼發光,小臉熱切。“洗熨烹煮樣樣行……”
“噗──”
“喂!你在笑什麼啦?”她慍怒地瞪著好友。
炊雪揮了揮手,勉強吞下狂笑聲。“抱歉,我太直接了。”
“多謝你喔,你的笑聲再次嚴重打擊了我的信心。”她沒好氣道。
“不是我潑你冷水,你打從出生以來拿過菜刀幾次?”炊雪迅速補了一句:“不是在追殺你那些白目師兄的時候,自己數數看。”
“一……呃,一兩次吧。”她盯著自己的手指頭,心虛地回道。
“那麼你知道純羊毛衣可不可以用熱水洗?”
“應該……”她遲疑地猜測著。
“你有沒有掃過地?除開以前在學校做值日生時的不算。”炊雪再問。
她眨眨眼,欲言又止。
“關烈會在臺北停留多久?”炊雪忽然問道。
小豐大鬆了一口氣,“這個我知道,他會在臺北停留二十天。”
“那麼你認為自己有辦法在短短的二十天內變成一個超完美嬌妻嗎?”炊雪聳起一邊的秀眉。
“我……”她啞口無言。
炊雪繼續低頭折起金元寶,藏住一抹得意的笑。“小豐,很不幸的,我實在太瞭解你了。”
總得有人讓小豐看清現實吧?她可不想單純當個一味鼓勵卻無啥幫助的損友。
“那我該怎麼辦?”小豐震驚過後,忍不住難過地猛力捶了下椅子。“嗚嗚,怎麼辦啊?”
炊雪小臉變色,“當心我家的椅子……”
可是來不及了,原本就已經奄奄一息的陳年舊椅在小豐的一記捶打下,啪啦啦地垮了下來,宣告無救。
小豐整個人摔進一堆朽木枯板裡,灰頭土臉、滿面驚惶,“救命啊!”
炊雪重重嘆了一口氣,無奈地伸手將她拉了出來,苦惱地瞪著那堆壞掉的“木條”。
“好了,你毀了我家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