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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著剛才的是事情？”
一米五眨巴著大眼睛，抬起頭，盯著陳懷素許久。
“呃。”
見小傢伙有反應，陳懷素笑了笑。
“我來演示給你看。”
他到處找了找，然後在街頭隨便尋了一個農婦。
“看仔細了。”
陳懷素單手背在後面，一手伸出，做凌空抓取狀。
很快，靠著立場的控制，一縷縷病氣便從那農婦體內被他隔空吸取，隨後，病氣沿著十二正經，進入了五臟六腑之內。
他轉過身，低下頭，看著一米五問道︰“看明白了嗎？”
後者瞪大了眼睛。
顯然是沒明白。
陳懷素︰“……”
好吧，這傢伙的【源種】雖然破裂了，促使她出現了些許變化，但因為沒有經過系統的屋宇建制、攝病取氣、肌體異化等過程，可能導致她並沒有覺醒“睹著知微”之類的能力。
因此，陳懷素只能解釋道︰“你只需要明白，那快金色事物能做到的事情，我們也能做到，某個傢伙，同樣也能做到。正常情況下，像我們這種修行方式，是需要不斷吸納病氣，才能不斷的壯大自身的道行的。”
“但病氣是一把雙刃劍，它能讓人類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自然也會產生巨大的危害。”
“就像有人說的那樣，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比如某個傢伙，可能就是因為過度追逐力量，在沒有完全消化自身的情況下，繼續吸納病氣，最終本體遭受到了負面的反噬，常年的折磨讓它苦不堪言，後來，為了緩解，或者掙脫枷鎖，那個傢伙可能丟掉了曾經愛戴的信仰，甚至已經開始逐漸擁抱黑暗了……”
看著遠方五臟廟的方向，陳懷素微微眯了眯眸子︰“它現在，大概，很難受吧。”
陳懷素雖然說的隱晦，但一米五好像聽懂了什麼。
她下意識拉了拉陳懷素的袖口。
“嗯？”
回頭看了一米五一眼，陳懷素忍不住笑了笑︰“你不會是在擔心我吧？”
見小不點的新生的臉頰似乎紅了紅，陳懷素嘖嘖稱奇。
“你現在，越來越像個人了。”
一場生死變化，對於一米五來說，似乎就像是一次新生。
如此看來，當初她遇到了須陀港派出的那些傢伙，倒也算得上禍福相倚了。
起碼性子出現了些許變化。
“無妨。”陳懷素抬起頭，文縐縐的說道︰“反正我們又靠那些東西增長力量的。”
他手掌貼在一米五懷中的箱籠上，然後掌心微微一翻，像變戲法似得，憑空拿出了兩罐冰鎮神仙水。
一米五的眼睛見了，頓時微微一亮。
嗯，她大概是認定了，陳懷素憑空取物的本事，就是因為箱籠這個貯藏寶貝。
而且許多好吃的，也都是從箱籠裡拿出來的。
果然，伴隨著對方將其中一個拉環拉開，一些透明的氣泡湧了出來，奇怪的味道在瀰漫。
陳懷素遞給她說道︰“嚐嚐？”
後者小心翼翼地接過來。
先是聞了聞，然後才用剛長出來的小舌頭舔了舔，最後抬頭看了陳懷素一眼，然後似乎有些害羞的轉過身去，偷偷地喝了一小口。
“嗝……蛤蛤蛤！”一米五突然伸出了舌頭，彷彿小狗一樣。
被氣泡炸到了！
“哈哈哈！”
長街上，陳懷素喪心病狂地笑著，對於周邊望了過來的視線熟視無睹。
他隨後也灌慣了一瓶神仙水。
“嗝……”
【體質+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