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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衣和下裳相連,卻比中原的瘦長,領沿也更寬,右衽很長,原來嚴家的先祖是位楚人。卻聽族長道:“江博士,這裡是我們的始祖堂。”
安俊點點頭,先去右側那幅壁畫前,抬頭看去,壁畫古意盎然,顯然已有幾百上千年的歷史。
他拿眼去那壁畫上掃了一眼,就明白這壁畫講述的是這嚴家始祖的故事,看他裝束依然是春秋楚國貴族特有的瘦長深衣。第一幀畫,王者面南高踞於榻,舉杯作飲酒狀,下面幾個舞姬翩翩起舞。接著一幀畫,王者危坐於榻,榻前一姬嬪妃跪立,作苦諫狀。第三幀畫,大量的民夫開河導水,興修水利……正所謂“三年不鳴,一鳴驚人”,不正是楚莊王。
嚴家族長在壁畫前停了下來,“江博士,這裡供奉的嚴家始祖正是春秋五霸之一的楚莊王,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這些壁畫講述的是他的事蹟。”說著頓一頓,“我們要他們毫無瑕疵地將這些壁畫移過去,這家公司明確告訴我們,他們沒有這技術,按照進度再拖下去只有毀了這些壁畫。”
安俊心道,這古壁畫的遷移確實很有難度,是個特別專業的技術活,只是這家公司沒有這技術,他們當初怎麼就簽下了合同?不過現在已經這樣了,問這些還有什麼用?
安俊記憶中對壁畫的遷移最典型的案例是發生在三晉,上世紀中葉因為建設三門峽水庫,華夏最高決策者決定對永樂宮進行整體遷移,永樂宮的壁畫更是遷移的重中之重,最終以臨幕、揭取、貼上三步方案完美完成了壁畫的遷移。“族長,讓我想想辦法,你稍等。”
說罷拿出手機給他在吳越大學建築學院的校友,現任三晉建設廳總工程師的趙東海撥了過去,這還是去年他去劍橋大學建築系交流時安俊認識的,這時倒是派上了用場,“趙學長,我是劍橋大學建築系的江安俊。”
趙東海突然接到安俊的電話很是激動,“江博士,你好,你來我們三晉了嗎?”
“沒有來呢,我來電話是向你求助來了。我想請你幫忙在你們三晉尋找能承接壁畫遷移的團隊或者公司。”安俊隨即將事情的原委說了。
趙東海略略沉吟道:“我們這裡有一個團隊和兩家公司都有做壁畫遷移的經驗,考慮你們這個壁畫文物價值特別高,還是找那個團隊來給你們做我才放心,你等著,我跟他們隊長譚志鵬先說說。”
安俊答應了,不一會兒他就打了過來,“江博士,聯絡好了,他們這些天正好閒著,我把譚志鵬聯絡電話給你,你們具體聯絡商談。”安俊又跟他客氣一番才掛了電話。
嚴家族長在旁邊已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七七八八,安俊這時又去給他仔細說了,接著拿出電話給譚志鵬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譚隊長,您好,我是趙總的學弟江安俊。”
譚志鵬聞言立刻熱情地道:“江博士,您好,趙總都已經給我說了,我知道你們著急,明天就帶人過來,絕不耽擱你們的工期。”
嚴家族長見安俊聯絡好譚志鵬,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心裡歡喜異常。
忽然,他臉上有些神秘地道:“江博士,你隨我來。”安俊疑惑,卻沒有去問,點了點頭隨在了他身後。
只見他抬腿向著廳後側門緩緩走去,然後穿過一個長長的過道,來到一道門前,掏出鑰匙開啟了門,進了一間很是幽暗的房間。
安俊隨進去,族長開了燈,才發現原來這是嚴家族長的辦公地,也是族人的小型會議室。
族長見安俊進了門,立刻回身關上門還上了栓,伸手邀安俊坐下,“江博士,我們喝喝茶,我有些話想對你講。”
“族長,您不客氣,有什麼事直說就是,能夠幫上什麼忙我一定不推遲。”安俊心裡雖然疑惑,說話還是客氣。
嚴家族長一邊給安俊泡茶,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