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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敢去看她,無力地躺在沙發裡,臉側埋在手臂下面。
李秋整理衣服,神經緊繃,還在粗喘:「強暴是要判刑的。」
她好無情,祁煜感覺眼角滑出來了一些他不願意承認的液體,他依舊保持那個姿勢,語帶嘲諷:「你這麼上綱上線做什麼?分手炮不懂?」
「不懂。」她的心又碎了一次。
祁煜用壓著的那隻胳膊擦掉眼淚,坐直:「你心夠硬的,說走就走,就沒有一點不捨?」這是他好好說的第一句話。
「對一個罵我騷賤,試圖強暴我的人嗎?」她平靜地控訴。
祁煜感覺嗓子眼有一股血腥味,胃墜疼。「是你先傷了我的心。」這下他沒忍住,眼淚順著精雕細琢的淚溝滑下來,察覺的時候已經到了嘴邊。
他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擦,李秋拇指已經捱到他臉頰上,擦拭掉那兩抹狼狽。
以前吵得最兇的時候他都沒有掉過珠子,今天看來是難過了。她手指摸了摸他腦後的頭髮,心裡無限悲涼,像在孤寂無人的戈壁灘彳亍:「祁煜,我們不要再說那些難聽的話了。好聚好散。」
第44章 後知後覺
淚咽卻無聲,只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
——納蘭性德
8 月 21 日
昨晚回到紀城李秋就發燒了,後半夜的時候一度燒到 40c。她極少這樣,上一次已經算不清是幾年前了。
連日來的高強度工作,加上昨天那麼一下,整個人被拆了一遍似的。
王南方半夜喊來已經搬到紀城的姨父,在她屁股上捅了一針。她是極不願意的,都這麼大年齡了還要讓長輩摁著打針,很丟臉。
但還好燒退了,王南方很生氣:「你要是腦子燒壞了,就是我的麻煩。」
李秋提不起精神跟她吵,聲音軟軟的:「你可憐可憐我行不行,我都這樣了。」
「還不是你自己作的。」她的臥室裡堆著搬來的東西,沒有收拾,胡亂扔著,王南方看見就心煩。
李秋趴在枕頭上,真正一點力氣都沒有:「你給我熬一碗蓮子粥吧!」她嘴唇乾涸,臉上白得不像話。
王南方看她也不哭鬧,心裡更是堵得慌,出去煮粥了。
外面還放著兩個大箱子,她越看越難受,李秋什麼都不說,只說分了。她沒忍住打了個電話給祁煜,客客氣氣:「小祁,阿姨大清早打擾你了。」
祁煜昏沉沉的,昨晚喝了挺多,嗓子有點啞:「沒事,您說。」同樣客氣。
王南方問:「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好端端的,怎麼說分就分了,兩個人也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磨合好了,你們現在這叫什麼事?」她心裡還是覺得李秋跟著他蹉跎了這麼多年,結果就落了一發燒,心裡不平,但是良好的教養讓她沒辦法在不知道真實情況的條件下去指責別人的孩子。
祁煜沉默了幾秒:「她沒跟您說嗎?」
「什麼都不說,回來就病了。」她嘆氣,「阿姨知道感情的事難說誰對誰錯,但你們就這麼對自己,對對方不負責,好嗎?」
祁煜聽出來王南方有點生氣,他從床上下來拉開簾子。昨晚回的父母這邊,回龍江岸的房子他不會再回去了,看見就心梗。
「阿姨,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難道要說他被李秋背叛,這話他說不出來。到現在為止,他依然覺得楊嶼霖是導致他們分手的罪魁禍首,「你等她好了再問吧!」
王南方氣極:「你好歹跟她相處了幾年了,我捫心自問把你也是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你若是個有擔當的孩子,基本的解釋應該有吧!你們家是條件好些,但我們秋秋樣貌性子哪點差了。我也說過,你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