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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可是很愛自己的爸爸也說過:我們家秋秋小的時候就是公主,長大了也要做個公主。
所有男孩都被馴化成龍,而所有的女孩都被規訓成公主。公主是美麗的,但除了膚淺易逝的容顏,就剩下為男人服務的嬌羞和矜持。
她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
祁煜沒有撒手,把椅子轉過來,揉了揉她通紅的眼眶:「理智點,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有別把人想的多麼高尚,物慾不是什麼壞事,在這個社會一切東西都可以等價交換,包括感情。你問一問自己,真能放棄我給你的優渥生活?」
確實,人的惰性比李秋想得還要更甚,撇開一切之後的未知就像一把鈍刀扼住咽喉。
打破現在的一切,背負道德的譴責和制裁她在想自己是否能承擔這樣的後果。當然還包括祁煜提供的理想主義生活。她對面前的男人並非無情,只不過本是一泉活水的感情,現在就像放了水泥速凝劑,攪拌不動了。
李秋抬眸看他:「我們真的還能回去嗎?」
祁煜努力表現平靜:「乖一點,別想那麼多。」
李秋去浴室洗了把臉,她看著鏡子裡的人覺得陌生,好像她出生的時候本來不該長這個樣子,但是慢慢吃過的飯、喝過的水,聽過的話塑造成了這般。
她突然想起呂歡說的,一種自己即將消失的恐懼。
李秋回屋的時候祁煜站在窗邊抽菸,看見她進來,他找了個沒用的紙片把菸頭捻滅,嗓音低沉:「剛才沒忍住,下不為例。」
她撇撇嘴:「沒事。」
祁煜起身走過來,摟住她腰,「開心點,別垮著一張臉。」
「嗯。」李秋想推開他到床上去。
祁煜握住她手,低頭不容分說地吻住她唇,動作不溫柔,像是在懲罰她的不安分。李秋腦袋裡面嗡嗡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唇舌交纏,一點點被生物本能的慾望吞噬。
他手勁很大,睡衣的扣子崩了兩顆。李秋胸口被捏的有點疼,她推了推倚著床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希望他力道稍微輕點,但是無濟於事。
祁煜狠了心,洇濕的唇瓣一路從下巴到脖子再到胸前,留下一片痕跡。
他掐著李秋的腰,用力將她以一個屈辱的姿勢箍在自己懷裡,承受著這些予取予求。
但他還是對李秋的輕微抗拒有些不滿,男人總是希望女人對他身心是唯一的,他是李秋第一個男人,他要留下磨滅不掉的印記,也忍受不了他留下的痕跡被別的男人覆蓋。
他挑起她下巴:「拿出你以前那股子騷勁來。」
「不要,」李秋推他,「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可以不做,不要用這種我低你一等的語氣跟我說話,很傷人。」
他抬眸,眼神犀利:「記住我怎麼上你的,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以後都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
其實他錯了,他不是沒耐心,而是不做無利可圖的事,李秋知道的。以前她也認為男人就要無利不起早,尊嚴來自地位和金錢。
現在,她的想法仍然沒有變,只不過她開始討厭一開始就把自己放在被供養位的姿態。
被供養也意味著沒有話語權。
祁煜是在拿錢買她的純潔,而現在他所憤怒的,不光是付出的感情被踐踏,還有他為此支付的一筆金錢,本身是要作為她身心唯一的交換,而現在他有花錢買到劣幣的風險。
李秋感覺到他進去的時候比往常都要更重更深,她眉頭緊蹙,嘴唇上有血腥味漫開。雙手被他壓過頭頂,無法反抗。她動了動屁股,想緩衝一下,結果迎來更深的撻伐。
「輕點。」她唇逢裡溢位兩個字。
祁煜聲音低沉:「這種時候,你說怎麼輕。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