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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扔出去的兩個訊息都像是扔進大海里的小魚鉤,最終顆粒無收。
一會,她等的不耐煩,撥了個影片過去。第一遍響的時候沒有人接,第二遍的時候接了,但出現在鏡頭裡的人不是祁煜。
一個長著淺淺酒窩,穿了件不漏肉又顯身材的貼身短 t 的姑娘,聲音清甜:「祁哥有事,手機沒拿。」
李秋臉色寡淡,問:「他在哪裡?」
「你是嫂子吧?」錢雅聲音還是溫柔可人,「我是錢凱哥的妹妹錢雅,今晚大家約了在我哥的嗨吧裡玩。剛才兩個客人打起來了,錢凱哥和祁煜哥過去處理了。」
李秋說:「好,謝謝你。」就掛了電話。
她看著窗外圓圓的月亮,心裡就像被嫦娥的玉兔給撓了一樣,很不是滋味。
翻來覆去都煩躁,又給呂歡和姚佳慧每人掛了個電話。約了呂歡第二天逛街,從姚佳慧那兒騙了瓶香水,心裡才舒坦些。
祁煜回訊息已是午夜,李秋正在熟睡,她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的訊息。
一句不痛不癢,又符合他風格的安慰:「手機丟了沒事,哥哥給你買。人別被偷走就行。」
他原是一句稀鬆平常的玩笑話,但有了昨天那件事,李秋不自覺地對號入座,把楊嶼霖當成了那個賊。
隔天下午,李秋軟趴趴靠在商業街口的飲品店吸著檸檬水等呂歡,她身上依舊是一件露著平直鎖骨的吊帶。商業街年輕人多,對這樣的風格接受度倒是挺高,除了一些異性略顯「欣賞」的打量外,也沒有什麼讓人不適的嘴舌。
呂歡來的時候帶著大寶,左肩掛著一個聖誕款的水壺,右肩挎著一個黑色的大包,一手牽著孩子,看著負重累累。
她粗喘:「我婆婆臨時有事回老家了,就一個小的我老公夠嗆,我就把老大帶過來了。」
李秋把她身上的包接過來,「快別說話了,先喘口氣。」她又把小孩拉到自己身邊,揉了揉他腦袋,「小不點,你長得可真像你老爸。」
大寶剛生下來的時候李秋去看月子見過他,後來就只在呂歡的視屏裡看見過。
她又感慨:「長得可真夠快的,我上次見他就這麼點。」她拿手比劃著名。
呂歡生完孩子後肚子沒有消腫,看著有些臃腫,笑得時候胸乳微顫:「折騰人的時候你沒見,我是好不容易才盼著能把他塞進學校裡去。」
「那你還生兩個。」
「我老公想要個女兒嘛!這不我也沒上班就生唄!」呂歡說,「行了,不說這個話題了。」李秋此刻的光鮮和無事一身輕彷彿就是在提醒她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李秋偏很沒眼色的問:「你們家老張想要你就生了,那你自己呢?你現在後悔嗎?」
「李秋,你真是人哪痛往哪扎。不後悔。」她說得豪邁,但眼神並不堅定。
李秋沒有再強人所難,她道歉:「rry,呂歡歡,我知道直率並不是一個好習慣,因為總會中傷別人。但是我不想在你面前繞彎子。」
「我知道。」
「行了,你至少兒女雙全,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李秋逗弄小孩,「我到現在還漂泊不定,沒摸清楚人生方向。」
呂歡眉眼長得很大氣,一臉福相,尤其是笑的時候:「你且自由著吧!什麼方向不方向的,能開開心心喘口氣就不錯了。」
李秋回說:「自由都是有代價的,我這一年就常常覺得空虛。你說我是不是自由久了的後遺症,其實想進入一種不同的人生狀態。」
「比如說?」
「比如結婚。」
呂歡搖頭:「結婚,尤其是生孩子,確實能讓你忙得腳不沾地,但是晚上舒舒展展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你就會覺得沒什麼是留給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