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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哲學界的質疑的時候,這一次核心分割手術的主刀醫師放開了自己的全部記憶,並將那些記憶同步到所有人的意識裡。
……
在這份被公開的記憶裡,所有人都看到了二十一人團隊為了得到“核心分割的最佳方案”而付出的努力;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因為切除了95%的第一和第五旋臂而陷入了休眠狀態,直到七個世紀後才醒來的實驗體;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為了更準確地把握到那個臨界點而一次又一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的先行者。
在這份被公開的記憶裡,所有人都看到了二十一人團隊為了得到更為準確的資料而做出的努力;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在同伴有可能陷入永久的休眠之後依然堅持要切除自己92%的第一和第五旋臂的實驗體;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為了驗證那個臨界點的準確性,固執地要切除自己的第十五至十八懸臂的85。7%的主刀醫師。
在這份被公開的記憶裡,所有人都看到了二十一人團隊為了確保不出一點兒錯而做出的努力;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們一遍又一遍核對所有的實驗資料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們絞盡腦汁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案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們最後全部躺上手術檯,要用所有人的生命來驗證已有的實驗資料的瘋狂的樣子!
就連佔據了大義的哲學界在這份記憶面前都只能閉上嘴巴——他們知道,在這樣的記憶面前,哪怕只是提出一聲質疑,都是對這些可敬的醫務工作者的的褻瀆!
對於不怎麼了解醫學和科學的普羅大眾來說,這份記憶顯得有些混亂——這些醫務工作者總是備份自己的記憶交給自己的同伴,然後在手術後將備份取回來;這樣做的次數多了之後,記憶就會變得有些凌亂——當你瀏覽這些記憶的時候。你甚至難以理清楚這份記憶裡的時間線。
對於不怎麼了解醫學和科學的普羅大眾來說,這份記憶還顯得有些枯燥和難以理解——裡面充斥著醫務工作者的臆想、大量的實驗資料以及一大堆的生僻的專用名詞;記憶的全部內容幾乎可以概括為“實驗——報告——實驗”,讓人難以理解的同時又覺得異常枯燥乏味。
但是,對於那些不怎麼了解醫學和科學的普羅大眾來說。這份記憶又顯得沉重而絢爛——它記載了二十一人團隊為了同一個目標而付出的努力,記載了他們一次又一次徘徊在死亡線上的壯烈,記載了他們在同伴陷入未知的危險之後依然堅持實驗的悲涼。
在先行者站出來之後,二十一人團隊中的其他二十人也站了出來;他們依然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自己的記憶公開。然後將他們的記憶同步到整個族群。
這沉默的反擊就像是無言的衝鋒一樣,讓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我們是在確定方案可行之後才開始執行第一次‘核心分割’手術的……”
打破了沉默的是先行者:“即使我們早就拿到了第一次‘核心分割’手術的批准,我們也是在我們自己的身上積累了足夠的經驗、確定了方案的可行之後才開始執行手術的。”
“在最後的實驗中,我們全部將自己的核心切割為原來的七分之一大小——這是我們在無數次的實驗之後找到的那個臨界點……”
“沉睡者的核心分割手術證明了我們的方案的可行性——在手術後,已經有沉睡者甦醒,並且幾乎所有的被分割的核心的情況都在開始好轉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們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會出現意外……”
“我們將我們的記憶公開也並不是想回擊大家的質疑——我們只是想證明我們並沒有故意殺死這個勇士……”
“我們只是想要一些時間——我們請求大家給我們一些時間,讓我們找到導致意外發生的原因……”
先行者的話陳懇而悲切,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