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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下來了,帶著我兒子一起下來的,兒子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出現,在兒子的臉上我看到的是幸福,是我不懂的幸福。母親在上面的時間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母親沒有說,我問她就發火,絕對不允許問。但是母親告訴我,事情應該過去了,盼蘭應該是走了,說她們倆達成了協議。”
“我很震驚,問母親到底怎麼回事,弟弟呢。母親只告訴了我弟弟已經睡下了,然後帶著我們一起回去,開燈,洗漱,就像平常一樣,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這個時候,我想起狗還沒有吃東西,就說我去給黑子喂點吃的。母親沒有做聲,我也想不通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我能想到黑子,可我真的就這麼想到了。”
“吃完飯後,剩下的飯菜不少,我弄了些拿去給黑子,不論我怎麼喊黑子,黑子都不肯出來,一直在窩裡發抖,尤其是當它看到母親,更是恐懼得緊,嘴裡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把自己蜷縮成了一整團,拼命的往後靠。”
“我也沒心情去哄它,將一堆吃的扔在狗窩門口,就轉身過去。我問母親,家裡面滲得慌,要不把弟弟叫下來,我們今天去別人家睡,或者去鎮上的旅社住一晚也好。明天我們找人來搬走,這裡不要了吧。但是,母親說什麼都不同意,說她答應了盼蘭不離開這裡,就在這裡陪伴著她,哪裡都不去。再說,今晚鬧得動靜這麼大,村裡還有誰敢收留我們一家的人哦。我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
“原本母親是一個人住在樓下的,但是我一走到樓梯口就想起了我在這裡見到的那個身影,我不敢上去,老婆更不用說,在出事的這段時間,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完全像個木偶人一樣,就一直緊緊的跟隨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
“我想,當晚死的人應該就是你這老婆吧!而且我猜測,你母親和盼蘭談了,條件應該就是犧牲你這老婆,甚至是她自己,她想保全的應該就是兒子和孫子,哪怕只有一個兒子。”外公這時候已經掏出芙蓉煙來抽上了,進入二十世紀,外公基本上就沒有再自己捲過煙,外公那時候最愛抽的是常德捲菸廠出的芙蓉煙,後來直到這個煙很少見了以後,開始改抽白沙煙。
“什麼!怎麼會呢!怎麼可能!?”男子聽了外公的話一下就站了起來,連凳子都倒地上了,雙眼直直的看著外公。
“怎麼不可能呢?你是覺得你母親能和鬼物談條件不可能還是覺得這種條件不可能,或者兩者都有?鬼物死亡的時間不久,沒有受到多少陰風的洗滌,雖然怨氣極重,但是畢竟還沒有沾染人命,只有自身的因果,尚未沾染他人的因果。它的意識應該還是很清楚的,生前的事或多或少都會記得,只是這個時候的它已經被怨恨主宰,沒有了生前的那一份善良。我能夠想得到她生前有多麼的善良,因為即便它成了現在的樣子,它依然記得村民對它的好,不去傷害無辜,這確實是一個好女人。”
外公雙眼對視著男子,現在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外公平常的時候都是很冷靜很平淡的,最開始的時候一直沒能沉下心來,我想是因為他對老友的虧欠和懷念不捨,但是現在外公已經調整了過來,正在用一個身外人的眼光來看事情,來分析,這個時候的外公就是道士,是一個守正辟邪的道士。
接著外公繼續說到:“你父親有你這樣的兒子是他的恥辱,活了這麼大,卻還沒有我外孫懂事。作為一個男人,竟然連上去面對的勇氣都沒有,倘若真的上去的是你,可能他們都不會死吧!但是我看到你母親的那張照片,我知道,她死的一定很安詳,是心甘情願的去死的,她把所有的希望都留給了你,可是她錯在不懂鬼物,鬼物的殺孽越重,就越沒有心智與理智,到最後完全由殺伐之意指示,只怕屠了這整個村子都是有可能的。”
“劉老,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求您看在與父親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