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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兩年前,蜂巢基地一位通訊組的工作人員,由於未按規定操作,在裝置未斷電的情況下進行檢修,結果意外觸電身亡。
由於電流強度過大,加上觸電的位置靠近頭部,死者的部分腦組織損傷嚴重,無法使用“應急預案”進行復活。
但因為只是個小人物,事故現場的痕跡也非常清晰,所以蜂巢基地雖然派了調查小組進行處理,也只是為了走個流程而已。
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利亞姆也在這個小組裡。
他到現場之後稍微檢查了一下,隨後就發現這場“意外”不太對勁——裝置內部沒有指紋。
屍體在兩組通訊伺服器機櫃的空隙裡,空間非常小,再加上各種線纜,有些地方甚至要趴在地上才能透過,過程中一定需要雙手輔助。
如果死者因為穿戴絕緣裝備才沒留下指紋,那麼他就不會觸電;如果他沒有穿戴絕緣裝備,就不可能在不留指紋的前提下,到達屍體被發現的那個位置。
以這個疑點為基礎,利亞姆開始更進一步的調查,過程中偶然發現,這次事故不止損失了一個人,還導致了一部分儲存裝置的損壞。
這類裝置都有斷路保護,一般不會發生這種情況,於是利亞姆結合兩個疑點、產生了“殺人滅口、抹除痕跡”的猜測。
但就像他一直跟我說的,邏輯不能作為證據,所以在他幾經調查卻一無所獲之後,也只能用“意外”來結了案。
不過案子雖然結了,利亞姆卻沒有放棄調查,他做了一個監測程式,偷偷加進了蜂巢基地的通訊系統,這樣一旦他的猜測成真,就必然會發現某些端倪。
可是一連幾個月,利亞姆沒有任何收穫,他開始懷疑自己想多了,對這件事的關注也慢慢減少。
直到一年前,利亞姆忽然想起這件事,又看了一下監測程式的記錄,結果在蜂巢基地的通訊日誌中,發現了一些非常規的單向資訊輸入。
監測程式只能記錄資訊互動,但是看不到資訊內容。
於是利亞姆又找機會,去通訊組檢視了對應的通訊日誌,卻發現都是一些簡短、且沒有任何意義的亂碼。
“你上當了。”
我聽到這立刻篤定說道:“E.c.S.o發現了你的監測程式,但他們不知道是誰安裝的,所以用這些亂碼來引你現身。”
“……當時我還不知道是E.c.S.o。”
利亞姆沉默了一下苦笑起來:“我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已經晚了,在我整理資訊準備上報的時候,之前辦過的一件案子被翻了出來。”
“有人舉報,說我在那次調查的過程中有違規行為,然後我就被調離了蜂巢基地,在三號基地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護衛隊員。”
“調離?”
我聽到這個處理結果有點意外:“我還以為他們會幹掉你。”
“他們確實想幹掉我,但不能是作為調查員的我。”
利亞姆說著,從頭髮裡取出幾個小夾子——我這才發現他那頭乍眼的紅髮裡,有一部分是假髮片。
掀開假髮之後,一道子彈豁開的疤痕就露了出來,從深度來看,至少已經擊碎了顱骨。
確定我們看清之後,利亞姆又把假髮片固定回去:“我到三號基地的第一天晚上,夜班站崗的時候,同組的人因為太困,不小心走火了。”
“……聽起來有點糙。”
“但是上面信了。”
利亞姆苦笑起來,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那次之後,我才意識到管理層有問題。”
“所以在‘應急預案’的時候,我打暈了三號基地的一位站長,帶著自己的備用身體逃出基地、用那具身體做了一個假死現場。”
“……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