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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眾人有些狂熱的看向兗州牧,期盼著對方趕緊把太子拉下來。剛剛還被威脅不敢對太子和万俟家出手,沒想到這一轉眼落井下石的機會就來了,只要對方敢說,他們就敢煽風點火。万俟家這可是塊大肥肉,要是能吃到自己嘴裡一塊,不知道能給家裡帶來多少好處,可不能錯過。
“微臣兗州牧監周允文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周卿,關於太子擅養私兵,私藏甲冑,意圖謀反一事太子說並不知情,要與你當眾對峙,你可有證據?”
“回皇上,藏於峰、岱二山的三千餘人已拿下,其中半數皆已伏誅。此外為首之人已經招認,此人微臣也一道押來,還有收繳的武器和鎧甲,正交給陳統領看管和查驗,皇上、太子若有疑慮,大可召他們前來。同時還有作證的村民和礦工,皆可證實微臣所言非虛。”
李昕“......”得,人證物證皆在,這錘死了,這還怎麼開脫。
“一派胡言!那人是誰?孤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個膽子膽敢汙衊本太子!!”李知岱猛地站了起來,氣憤至極。他不相信對方能這麼輕易就撬開他親信的嘴。一定是李知衡暗中提示,只要到時候咬死不認或者當場翻供,那就還有迴旋餘地。
“陛下,臣以為此乃兗州牧監和賊人頭領的一面之詞,不可妄下結論。臣本家在青州,據臣所知,峰、岱二山雖處於兩地交界處,但大部分都在青州境內。若真有數千人盤踞於此,為何青州牧監到現在還沒發現?更何況就算真如他所言,又是如何將數千人的精銳俘獲的?依臣看,應當暫時收押一干人,仔細審問才是。”
“丞相也說了你本家在青州,想讓風聲不傳出去對万俟一氏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坐席間一人略帶嘲諷的說道。要真收押交給刑部,就他兩家的關係,最後真的也能洗成假的,實在不行來個畏罪自殺,死無對證。
“趙御史你這是何意?你是說青州上下皆矇蔽聖聽,還是想說本相已經有能力讓一州的最高長官瞞下這種謀逆大罪不成!!”万俟凌雲瞬間將矛頭對向那不怕死的傢伙。
“皇上息怒,丞相息怒,微臣絕對沒這個意思。”該死,這種事怎麼可能擺明面上來說。
“哼,趙御史若是醉了便不要再開口胡言亂語。”
周允文看著這大殿上你來我往的不知道是應該開口還是應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早知道就不幫著永王淌這趟渾水了。他只是想借著這次立功再加上正好過年能順理成章的留在京城啊,他有什麼錯。
“咳咳,夠了兩位,還是聽聽兗州牧監的說辭再做定論吧。”
安樂打斷了劍拔弩張的談話,讓眾人的目光再次轉向周允文。大過年的,早點結束早點回去,她已經不想在這裡接著看戲。反正不出意外的話結局已經註定,這件事可比永王那件嚴重多了,李知岱就算沒被廢那也差不多到頭了,經此一事恐怕父皇也得慎重考慮,沒必要在這裡打機鋒。
周允文感激的看了一眼安樂公主,然後開始對万俟凌雲的質疑逐一反駁:“皇上,微臣是無意發現他們蹤跡的。皇上也知兗州多鐵礦,其中有一鐵礦極難開採,無論是前朝還是本朝至今也沒有一個妥善的辦法大面積開採。但從幾年前開始下面的官吏數次稟報說那座礦山有疑似開採的跡象,微臣也數次派人去查探,也曾上書請皇上派能人一探究竟,但皆未果。”
“嗯,確實有這件事,朕記得應該是去年五月派的人,回來也是說並未發現有開採的痕跡。茲事體大,朕記得很清楚。”李昕回想了一下,確實有這麼回事,點點頭,示意對方繼續。
“是,可就在今年年初,一對母子向他們縣令訴苦,說是她的丈夫因為礦難不幸離世,但沒給他們孤兒寡母任何補償,走投無路才想著求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