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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ldo;那人是張此川。&rdo;
玉兔聽了這話,當即停下了在我袖子上扒拉的動作,目光裡也帶上了些同情:&ldo;哦,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凡人是不是常說,失戀皇帝大來著?你不要難過了,我現在看你就是玉皇大帝。&rdo;
他見我不說話,把語氣放得更軟了些:&ldo;嗯哼?謝樨,你說說話。&rdo;
我揉了揉太陽穴:&ldo;上仙莫多想。&rdo;
&ldo;我懂的嘛。&rdo;玉兔見我開口了,一雙眼亮晶晶的,&ldo;他真的很好看!你同他在一起不虧的,你‐‐&rdo;
我捂住他的嘴,拖著他往外走,順手將張此川發的那枚簽詞拿了過來。
既然是我兔兒爺的廟,他們許的什麼願望我該有權知道。我和玉兔暗搓搓地把張此川掛的牌子視jian了一通:他抽到的是末吉,牌子背面寫了幾個字‐‐望諸事順遂。
很平常的願望。和寺廟、道觀中的普通香客的願望差不多,但他為什麼要來我這裡呢?
他不該不知道,這廟裡奉的是我的名字。我看他氣色,似乎近段日子過得並不好。
玉兔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他的思路和我截然不同:&ldo;他肯定還想著你!謝樨,你有戲的,看來咱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大半了!&rdo;
我苦笑道:&ldo;先回去吧,上仙,此事咱們從長計議。&rdo;
兔子在凡間比較聽話,他聽了茶樓說書,啃了糖葫蘆,又見到了我在廟裡的塑像,便乖乖跟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我的塑像比街上賣的兔兒爺泥塑更難看,那些人將我造成了一個大腹便便、一臉猥瑣笑容的中年男子,也不知那些風華正茂的小青年們對著這樣一張臉,如何拜得下去。
見到我的塑像之後,玉兔平衡了,喜滋滋地跟我回了胡家園林。在路上,他還試圖逛逛青樓、跟一夥兒裝瘸子討飯的人吵架、幫走失的小孩子找娘親,除了第一樁事被我暴力鎮壓後,其他的我都順著他意願,讓他當了一回凡間傳奇裡的大俠。
玩累了之後,玉兔回家嚷著要沐浴睡覺。我跟他隔一扇屏風,他在那邊拍水花兒玩,我在這邊給他搗花泥。
玉兔是被慣著長大的,這法子是我從月宮中聽來的。嫦娥以前這麼養他‐‐玉兔年幼,還不會化人形的時候,她餵他桂樹上的露水,用花泥給他敷耳朵,請織女為他織了一片小雲床。我家宅荒廢依舊,雖說沒有雲床,花泥還是能搞到。
說實話,下凡一趟,我最怕的還是這位眾星捧月的廣寒小主出岔子。我這人一向現實得很,當人時考慮人事,當神時自然要考慮神格。玉兔的品階比我高了整整一輪,但凡他回去時少根毛,我都能想像嫦娥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還有那一把幽幽的嗓子,會對我進行如何的輪番轟炸。
我給他搗了花泥,他兩手一攤,讓我幫著給他敷臉:&ldo;你這處的花兒沒有我家的桂花香,但是也很好聞的。&rdo;
我瞧他看那盆帶著葉子碎的花泥的目光有幾分熱切,小心肝顫抖了一下,便嚴厲說道:&ldo;不能吃。&rdo;
玉兔蠢蠢欲動:&ldo;我就吃……一小口。&rdo;
我越發地嚴厲了:&ldo;你吃一小口,我立刻請蟾蜍和吳剛來把你押回廣寒宮。&rdo;這人間的植物,還是少給他吃的好,省得吃出病來。
玉兔縮了縮脖子:&ldo;你太兇了。&rdo;
待我也糙糙沐浴過後,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