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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趴在門口偷看的王子桓在後面追，「老闆，這一行收錢有規矩沒有？」

「富貴者多收，貧窮者少收。」

「有沒有不收錢的？」

秦靈告訴他：「如果有人給你算命，不收錢了，那你就完了。我們講究三不收：將死之人不收，大難臨頭避無可避者不收，此生黴運附體再無好運者不收。」

王子桓那表情，還挺認真的記下來了。

「老闆，什麼叫baby be？」

「西方的一種通靈遊戲，半夜在廁所對著鏡子招魂，就能招來嬰兒，跟咱們民間常說的鏡仙、筆仙、碟仙差不多。不過不管是什麼東西，招出來的都是距離召喚者比較近的惡靈。」

王子桓好奇，「為什麼？」

穆玄景覺得他話太多了，冷著臉回了一句：「閉嘴，開車。」

王子桓被嚇的一激靈，趕緊去開車。他敢跟秦靈問東問西，不敢跟穆玄景多說話，就感覺穆玄景只在跟老闆說話的時候臉色是溫和的，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不愛說話，眼神特冷，特別嚇人，看人和看個物件沒什麼差別。

「咳咳……」穆玄景坐在車上，輕輕的咳嗽兩聲。

秦靈看了眼穆玄景的臉色，剛才只顧著趕時間，把他身體不好給忘了，「你沒事吧？」

穆玄景本來想給秦靈擰一瓶水喝，聽到秦靈一問，把水遞給他，「沒力氣了。」

秦靈趕緊給擰開，又遞穆玄景手裡，「你快喝口水，緩一緩。」他擔心對方累閉了氣，魂魄跑出來，被太陽曬化了。

穆玄景看著水，又看了看秦靈，又看了看手裡被擰開的水，懶洋洋的往座椅上一靠，看起來更虛弱了。

秦靈沉默了一會兒，默默伸手，在穆玄景的頭頂摁了摁，把魂魄摁的牢固些，千萬不能飛出來。

三人開車去學校，有四十多分鐘的路程，到那兒的時候學生正在上晚自習。秦靈一打量就說：「這個學校，不乾淨。」

王子桓八卦的道：「我聽說學校都是建立在墳地上，因為學校需要在安靜的地方，只能在市區邊緣，一般這種位置都有墳地。」

秦靈認真的道：「是啊，晚上應該很熱鬧，幸好學生們看不見。」

穆玄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看見了才熱鬧。」

秦靈哭笑不得，怎麼這麼唯恐天下不亂呢？

王子桓揉揉眼睛，他啥也沒看見啊，回家幾天，他眼睛就失靈了？想到這裡王子桓抓住秦靈的衣服，秦靈嫌棄的拽回來，「你幹什麼？」

「我在想，蹭蹭大仙是不是就能看見鬼了？」

秦靈拍了拍衣角，「都進去不方便，你在門口等著我們，訂好酒店和飯店，辛苦了。」

王子桓只能留下。

秦靈跟著宿管阿姨到了王佳佳的宿舍，那個小鬼果然來過這裡，還在這裡停留了很長時間。秦靈收了那小鬼的一絲怨氣，問宿管阿姨，「這個宿舍以前是不是死過人？」

阿姨笑道：「沒有啊，這裡是學校，死人還得了？」

秦靈走了之後，另一個宿管問阿姨：「那倆帥哥是誰啊？新來的老師？」

宿管阿姨笑著道：「學生家長。」

「不像啊，太年輕了。」

「學生的哥哥，說是來拿重要的事情，也沒見他拿什麼東西，還問宿舍是不是死過人。」

那個宿管臉色都變了，「他好好的怎麼問這事？」

「不知道啊，」宿管阿姨檢查了一下鑰匙，也納悶，「說起來，他問的時候表情挺凝重的，我也覺得，挺奇怪的。」

那個宿管見周圍沒人，小聲的道：「我聽門衛劉叔說，女生宿舍真的死過人，已經好幾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