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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被人帶回到了看押他的牢房中,雖是午夜時分,可他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坐在冰冷的水泥板上,望著那扇由拇指粗細的鋼筋焊接成的堅固牢門,郝仁說什麼也睡不著。他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關進這樣的牢房之中。
以前,他都是透過電視才能看到這樣的場景,如今身臨其境,心中才體會到了百般的滋味。
一時的行差踏錯,換來的就是終身的悔恨。
走出校門才不到半月的時間,郝仁就被關進了冰涼的牢房。這樣的速度,估計在春城大學百年建校史上,他也能名列前茅了吧!以目前形勢來看,郝仁他被判刑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現在就是看量刑輕重,判他多少年而已了。
坐在黑暗之中回想往事,郝仁他真是悔不當初啊!
遠在家鄉的父母、姐姐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遭遇,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牢獄之災,那他們的心情又將如何?
還有張怡,郝仁之前一心要找到對方,要向她表達愛意。可自己馬上就要鋃鐺入獄,對方卻還在這個時候為自己雪中送炭請來了律師,這份情他又該怎麼還?如果是在以前,他大可以欣然接受,再用一生慢慢去還。現在,他卻連線受都感犯難。他的前途算是盡毀,哪還敢有一點的非分之想!
現在,郝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最初想要拿到鄭曉東的口供再報警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審訊他的那個警官說的對,不能因為對你犯罪了,你就採用以暴制暴的方式解決問題,這是嚴重的不相信政府、不相信法律的無知行徑。
如果當初在自己發現受騙後,選擇了報警處理,那麼現在他就絕對不會坐在這裡。
可是,現在悔之晚矣。
郝仁獨自坐在刑警大隊的看守室內後悔不已的時候,張挺和秦昊在外面一間酒吧裡也是滿面的愁容,在借酒澆愁。
“你說,那個郝仁他哪裡好?怎麼小怡就會喜歡上他了呢?”秦昊一口乾掉了酒杯裡的烈酒,百般不解地問坐在他對面的張挺道。
“我哪裡知道?唉,這都怨我的父親,要不是他非要將小怡嫁給龔小乙的話,小怡就不會離家出走。要是她不離家出走,怎麼可能會遇到郝仁那個小子!”張挺氣憤的說道。
“對了,你剛說的那個龔小乙,我怎麼覺得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呢?”秦昊問道。
“一個不可一世的二世祖而已,卻是龔家這一代裡面唯一的男丁,所以我父親才會極力促成此事。龔小乙雖然不堪了一些,可他遲早是要繼承龔家的家主之位的。如果小怡嫁給了他,那到時候就順理成章變成了龔家的家母。以前我還比較反對,可跟眼前的這個郝仁相比,龔小乙不論哪個方面都要比他強上不止百倍吧?”張挺此刻已經有些微醉,斜靠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地說道。
“這麼說,你同意小怡嫁給那個龔小乙了?”秦昊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落寞,還有一絲的不甘,那是一種非常複雜難明的感情,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在他的心裡,張怡到底是個什麼位置。妹妹?大概是這樣的。暗戀物件?或許也有一些吧。
“唉,你是知道的,對我父親的決定我無法反駁,尤其是在我家老爺子沒有表態之前,我更加沒有說話的權利。”張挺這一聲長嘆裡包含了多少的無奈和心酸,大家族的子弟,表面看上去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可背後的無奈和心酸又有幾人能夠理解?
“你們這種大家族可真是讓人費解,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搞得跟封建社會似的?”秦昊真是不能理解這點。
張怡要不是生長在這樣的家庭裡面,秦昊他早就和對方表白了。可是,正因為他和張挺的關係,使他清楚張怡的婚事,那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的副隊長這樣的小人物可以輕易提及的。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