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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寒風冷雪中。房子的門也被上了鎖,木門上的關公張飛像已經破得只剩下一些邊緣了,他輕車熟路的繞到後院。
養雞鴨的籠子已經破了,那片被圍起來的小菜園也被厚厚的積雪覆蓋住了。後院也有一棵樹,他蹲下身,扒開厚厚的積雪,從養殖的籠子旁拿出一個已經生了鏽的鐵鏟,開始挖已經被凍住的土地。
他的手臂還沒有拆線,所以行動起來還是有些不便。他估摸著再有兩天就能拆了,傷口癒合的興許也差不多了。因為冬季溫度低,血液流速慢,所以細胞生長的緩慢,以致傷口癒合速度也變慢。
不過好在年輕人手腳輕快,奮力挖了一會兒後,很快就從地裡挖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是鐵盒,埋的年月久了也生了一些鐵鏽。開啟盒子,裡頭躺著一把鑰匙。
沉入江把鑰匙拿了出來,又繞到院子前。將鑰匙插進了鎖裡,要轉開時,沉入江的手竟是抖了抖,猶豫了許久。才猛地一轉,因為沒有去接,鎖頭落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
才把沉入江給驚醒,伸手推開木門,發出了吱啞的一聲,伴隨著散落的灰塵。就像開啟了一段老電影一般。
他好像看見了整潔的客廳裡,年幼的自己跑過的身影。外婆坐在木椅上,桌子上放著竹子編制的籃子,籃子裡放著針線。她正在一針一線穿著手中的布,目光不時落在他的身上。
舅舅突然從臥室裡出來,叫喊著:&ldo;媽我餓了,入江你過來,我知道你也餓了。&rdo;
年幼的自己嘿嘿一笑,吸著鼻涕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沉入江的嘴角在不自覺上揚的瞬間又塌了下來,因為眼前只有積滿灰塵與蛛網的客廳,灰暗灰暗的。
轉身走向外婆的臥室,他這次回來只是為了拿一點當初忘了拿的東西。
開啟櫃子的倒數第二個抽屜,一陣灰塵隨之揚了出來,嗆了沉入江一把。咳了幾聲順了氣後,他便看見裡面放著的一張厚厚的信,不知過了多少個年歲,那信封已經泛了黃。
信封上頭寫著&ldo;致入江。沉靜書。&rdo;信還從未被啟封過。
入江是他自己,沉靜是他的母親。拿到信封后,他也沒有急著開啟。放到了揹包裡,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已經中午十二點半了。他還要趕回去。
從這裡搭車到市區還要兩三個小時,下午六點半的車票回去。
把老屋子的門又重新鎖好後,沉入江站在門前發了會兒呆,才退了出去。這會兒村子裡的活動人變多了起來,在小道上經常能看見人走動的身影,顯然他們對這個年輕的面生小夥子也好奇的緊。
到了村外後,人倒是沒了。沉入江順著那條泊油路一路走了上去。背後那他生長的地方離他越來越遠,那個滿載了他年少回憶的地方。
十七年前的一聲啼哭。還有一週後的,親生母親的逝世。還有十二年的生活。還有五年前逝世的外婆。還有三年前突然沒了音訊的舅舅。
沉入江插上耳機,裡面不知是播放到了哪首歌,歌詞卻一字一句的迴響在他的大腦裡。
這場故夢裡,人生如戲唱。
還有誰登場。
回憶像默片播放,刻下一寸一寸舊時光。
他說就這樣去流浪,到美麗的地方。
誰的歌聲輕輕、輕輕唱。
誰的淚水靜靜淌。
願化一雙鳥兒去飛翔。
任身後哭號嘶喊著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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