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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淮禾喝完藥和粥後感覺身體好了些,雖然還是很虛弱,但勉勉強強抖著兩條竹竿腿可以下床行走。
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問系統也沒回應,先前還嘰嘰喳喳的,這會兒倒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許淮禾在屋子裡待不住,決定走出去看看外面,她倒要看看,這古代的天是不是更藍,草是不是更綠。
拉開那扇名義上的破房門,就對上了兩雙烏黑的眼睛,一雙屬於原主娘,另一雙的主人就是原主那才三歲的妹妹許幼清。
頭髮乾枯發黃,炸的跟個雞窩一樣,應該是才起床。小人兒可愛得緊,就是小臉蠟黃沒幾兩肉,整個小人就像是根裹著破爛衣服的豆芽菜。
坐在自家孃親旁邊的石墩子上,兩隻小爪子正抱著根細長的紅薯吃著,這會兒也停了下來,驚喜的看著自家哥哥。
“哥哥!你能走路了嗎?”小傢伙開心的不行,兩隻穿著破草鞋的小腳激動的晃來晃去。似是還覺不夠,直接蹦下了地,噔噔噔的就跑了過來撞進了許淮禾的懷裡,抱住小腿。
一旁的楊淑君都沒來得及阻止:“小心些!別撞著哥哥。”
“太好了,哥哥你終於好了,嗚嗚嗚~我還以為你會像狗蛋他爹一樣再也醒不過來了,睡山上去了。”
小孩子還不懂得何為死亡,只知道醒不過來的人是要睡在山上再也不回來的。
“渾說些什麼呢,你哥哥可大好了,不興說這些不吉的話。”楊淑君聽了女兒的童言童語趕忙糾正道。
許幼清抱著許淮禾的大腿,很是不滿的嘟了嘟嘴,哼哼唧唧的:“清兒曉得了。”
看著這一幕,饒是許淮禾再鎮靜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病態的眉眼都多了些生氣。
楊淑君看著自家兒子這般模樣,也暗自高興,只是在看到對方並無幾分血色的臉後,心情又沉了幾分。
自大郎被孫獵戶家的二郎給打傷後,對方只賠得了一兩銀子,這還是在鄭里正出面調和下出的,不然依著孫家那股子蠻橫無賴,怕是一個銅板都不會給。
都怪她一個婦道人家沒用,連為自家孩子討個公道都那般艱難。
賠的一兩銀子早就付了藥錢和診費,這都還不夠數,里正看著可憐,私下借予她兩百文,昨個兒抓了些藥,順帶買了升米給大郎補身體,現下竟也只剩十文了。
這都入秋了,這往後的日子可咋辦啊,楊淑君一想到這些就犯愁。
“大郎怎的不好好躺著,出來做甚?眼下雖才剛入秋,也要當心著涼才是。”
許淮禾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不妨事,我就出來走走,總是悶在屋裡頭,渾身不得勁。我會當心的。”
說著便牽著許幼清的手慢慢悠悠的進了院子,仔細打量著這個家。
破爛的程度讓許淮禾眼角直抽抽,屋內的情況已經夠驚心了,出來院子一看更是讓人歎為觀止。
這哪裡是正經房子,分明就是塌了一大半的危房,屋頂的瓦片已經掉落大半,遇上下雨天都要躲到另一半還有瓦片覆蓋的底下。
屋牆看得出是已經塌了大半後又經過簡單修繕的,東一個補丁西一個補丁。
至於屋頂為何沒修?並非是沒修,只是修到另一半沒瓦了,鋪的茅草,前些日子大風給刮沒了。
就怪可憐的~
家裡連個鐵鍋都沒有,還是用的陶鍋。
透過梳理原主的記憶,許淮禾瞭解到了這個世界的一些邊角。
原主所在的北梁國,與自己所在世界藍星曆史上的地理、人文存在較多重合,但是很多名人卻存在缺失。最關鍵的是,本朝海外貿易盛行,作物種類繁多。
原主一家並不是本村人,而是去年冬日從淮河以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