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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時候還撞見了剛好趕過來找範雪因的柳青寧。
柳青寧禮貌的躬身行了一禮,換來的是餘大娘子全然的無視。
不過柳青寧也沒放在心上。
她和範雪因這樣的,就是放在現代也很難讓一些較為傳統的家長接受,更何況是在宗法禮制森嚴的古代。
換作別家,捉她們行家法浸豬籠都有可能。
餘大娘子沒撲上來撓花她的臉就已經算是很剋制了。
然而這句話在她見到被砸出血的範雪因之後全然不作數了。
柳青寧看著捂著額頭的範雪因,眼中全是憂色。
“你怎麼了?怎麼還流血了?”
柳青寧想觸碰對方額頭上的傷口,卻又怕自己弄疼了她。
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急得眼睛都紅了。
還是綠蕪送了送了傷藥過來,由柳青寧悉心為她包紮。
“是大娘子砸的?”
柳青寧摸了摸對方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邊上,輕聲問道。
範雪因眼睫輕眨,沒有回答,但卻能讓人明白她的意思。
“你也不知道躲一躲,留了疤可怎麼辦啊。”
柳青寧言語氣裡帶著幾分嗔怪,別人都動粗了,還這麼呆愣愣站在那讓人家打。
範雪因卻忽然提起了餘大娘子之前說的事。
“寧兒,你……你是不是曾經流落至教坊司?”
柳青寧聞言動作一滯,後退一步靠坐在書案上看著範雪因的眼睛。
那件事她沒有和對方說過,不是刻意隱瞞,而是覺得沒什麼必要。
她確實之前被人哄騙著賣去了教坊司,也在酒館賣藝陪酒,卻也僅僅只是賣藝陪酒罷了。
並未出賣過自己的身體,也是因著這個才會被那酒館的管事記恨上。
雖然也有些不懷好意的人想過來揩油,但她基本上都是能躲則躲,卻也難免被一些噁心的人手快摸了臉。
好在之後被齊淮和給救了出來。
她從前覺得這沒什麼,可範雪因不會無緣無故問起。
是誰告訴了她這些?又或者說是她自己查的?
柳青寧很快就否定了後一種可能,因娘不是這樣的人。
那麼就是有人在背後查她,並且還說到了因娘面前。
範雪因瞧見對方這般,心下一沉,竟是真的嗎?
“是。”
柳青寧沒有否認。
“我一開始來到這兒時被個書生給騙了,他將我賣去了教坊司。”
“後頭被安排去了解憂閣賣藝陪酒。”
“但……”
柳青寧毫不避諱的對上範雪因的眼睛。
“我沒有做出賣自己身體的事情,你可信我?”
“我信你。”
範雪因眸光沉了沉,這話她信,可她這會兒在意的卻是那個將她騙了賣去教坊司的書生。
該是有多信任才會信了那人的話。
範雪因浸淫商場多年,最擅長的便是從對話人說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事情的全貌。
可也是如此叫她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柳青寧她做賬厲害,可在日常生活中算不上是個聰明人。
相反,是個很容易被騙的人。
能騙她的不一定是與她關係親密之人,便是路上的乞丐都是有可能的。
柳青寧聽著對方口中的話,眼睛亮了亮,心裡也是甜滋滋。
親暱的湊上前去想吻一下對方,卻叫範雪因下意識的偏頭躲開了。
柳青寧一愣,眼睛稍稍睜大看著對方,有些不解。
而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的範雪因頓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