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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覺得馬六有點話嘮了,他今晚可沒那麼多時間聽人講故事,便開口打斷了馬六:“長話短說,你是怎麼被抓住的?”
“回大人,我打扮成乞丐去向家嶺附近打探訊息,沒成想那些傢伙問都不帶問的,看我是個外人,上來就打,要不是我及時表明身份,指不定當場就給報銷了,”說到這,馬六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眼神中也有心有餘悸的感覺:“後來我就被他們關了起來,不給吃不給喝,如果不是白縣令帶人來的及時,估計我就餓死在向家嶺了。”
“好吧,真是難為你了。”張偉無奈地嘆了口氣,嘴上安慰了一句,他是真沒想到,派人去打探個訊息,過程竟能如此曲折,也算是活久見了。
說罷,張偉又看向了那兩名被派去找謝作品的快手:“你二人呢,衙門裡發下的命令,不管成與不成都需第一時間回來覆命,又是為何而許久未歸?”
那兩名快手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回大人,我們到了長陽縣後,嗯,就去找了縣衙的人,是他們,他們一直在拖延時間,才讓我們耽擱到了現在。”
那兩名快手話說地支支吾吾,自然是引起了了張偉的懷疑,就在這時,劉三從郡守府回來了。
“大人,那些雜役領去郡守府了,這是太守大人讓我帶給您的公文,說是白縣令交上來的。”劉三快步走到張偉身旁,先是將一疊公文遞給了張偉,然後又貼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說道:“孟大人說了,義倉不必管,按原計劃辦就是。”
張偉點點頭,沒有開口,而是看起手中的公文起來,隨著紙張被一頁頁翻過,熟悉張偉的人都已有所察覺,他生氣了,大堂裡的氣氛肉眼可見地壓抑了起來。
許久之後,張偉將那一疊公文收攏整齊放在了案頭,先是掃了一眼謝作品和馬六,然後又看向了那兩名快手:“本官現在給你們一個說真話的機會,你們在長陽縣幹些了什麼?”
聽見張偉的話,那兩名快手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若是細心觀察,隱隱還能看見他們額頭滲出的汗水,結果令人意外的是,先開口的竟然是馬六這個傢伙。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都是向家人設下的圈套,那小娘子摔倒在路邊,我出於好心就上前扶了她一把,結果就被他們誣了個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好傢伙,都不給我辯解的機會,上來就下死手啊,好懸沒給我打死。”馬六先是抹了一把心酸淚,然後猶有憤色地說道:“事後我才想明白了,這他孃的就是故意的,肯定是有人提前給他們通風報信,一到向家嶺我就被人給盯上了,這就是專門針對著我來的…”
“唉~”張偉扶額嘆了口氣,有些心累,他算是體會到影視小說與現實的差距了。在影視劇和小說裡,別人派個探子出去,那是各種諜戰風雲雙狼互搏左右橫跳,不管是瘋是狠是浪,最後總能在關鍵時刻及時帶回訊息。怎麼到了自己這兒,丟個人出去屁成果沒有,還白挨兩頓打,活像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行了行了,我沒有說你,長陽縣的公文上寫了你是被冤枉的。”張偉擺擺手打斷了還在碎碎唸的馬六,見他這麼一說,眾人便將目光看向了那兩名快手,紛紛揣測著他二人是犯了何事。
那二人見這情形先是愣了一下,卻還是兀自嘴硬道:“回大人,不知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等就是去長陽縣公辦,並未幹別的事啊,望大人明察!”
張偉狠狠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將那二人嚇了一跳:“還敢在此狡辯,這文書上明明白白記載著你二人收受財物,留宿於寡婦之家,幫人拖延時日,不復上命,我告訴你們,長陽縣衙裡那些向你們賄賂錢財的人,都已經被白縣令查辦了,供述在此,爾等有何話說!”
說罷,張偉不動聲色地縮回了手,未等他二人回話,緊接著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