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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維萊特右手平舉,掌心內波紋湧動,似乎蘊含著無窮力量一般,然後整個人突然舉步,穩步越過了徐寧向前。
隨之那維萊特舉步向前,通道中的原始胎海之水彷彿是接到了昭示一般,開始向著後方緩緩退去。
當那維萊特走過第一道破損的大門時,剛才還漫天都是的原始胎海之水已經縮回到了地面之下,那維萊特手中換了一個術式,一個巨大的封印在水面之上形成,再次罩住了這個讓楓丹人提心吊膽的罪魁元首。
剛才還滿是躁動,想要掀翻一切的原始胎海,這一刻突然變的溫順無比,緩緩降了下去。
萊歐斯利和克洛琳德的臉色,也同樣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難看。
那維萊特轉身,看著已經將半空中浮著的葫蘆收下來的徐寧,淡淡地開口問道:“或許你不知道,你剛才所做的事情其實是完全錯誤的。”
徐寧喝了一口酒,目光在眾人的臉上先轉了一圈,然後才笑著回答道:“很不巧,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做了。審判官大人難道不知道我若是不出手,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而且我覺得我的這種辦法,才是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不是嗎?如你那般強行鎮壓,只怕梅洛彼得堡這邊被壓下去了,其他地方說不定哪條支脈卻又溢了出來,比如樂斯工廠的那個小水池?到時給別人造成了傷亡,又該算是誰的責任呢?”
那維萊特淡淡地回答道:“古老的預言正在慢慢變為現實,與其有時間去劃分責任,倒不如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快點找到應對的方法才是。”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是暫時安全了對吧?”
問出這句話的是萊歐斯利。
克洛琳德也介面再次問道:“……還是說這裡面的問題已經被徹底解決了?”
那維萊特微微搖頭,“預言不會因為我們這小小的動作而消弭,這一次也不過是暫時壓下去了,至於什麼時間再次爆發,我也很難預算的準。”
萊歐斯利舉著巨大的鐵手套撓了撓頭,“結果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已經超出我的期望太多了,劫後餘生,大家要不要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下一步的工作,畢竟我們大家都是為了楓丹嘛。”
雖然萊歐斯利是帶著笑吟吟的口氣在說著話,但是兩副鐵拳套的手背處,滿溢而出的寒氣已經凝若實質。
而克洛琳德,眼觀鼻鼻觀心,臉上的表情比往常更為肅穆,非但將那柄從不離身的長劍已經拔了出來,另一隻手上也多了一支手銃,正是公子渴求的“槍劍齊鳴”的姿態。
兩人一左一右剛好將通道出口堵得嚴嚴實實,小小的空間裡一時間寒意凜冽,宛如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