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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鍾章這邊的親戚也不多,有位兄長。
鍾令兒的大伯明面上有個兒子,還有個私生子。
鍾令兒的這位大伯早年間做生意發了家,錢越賺越多,心思也就越來越飄忽,花花腸子不安於室,這好像是成功男人的必然發展趨勢。
於是自然而然就有了這個私生子。
鍾令兒一張張翻過去,翻到其中一張時,見到個眼熟的名字,她盯著那個名字看了一陣,這個名字不是她添上去的,大伯那邊她就備了兩張婚帖,一張給大伯,一張給她那位堂哥。
至於這位……
她問沙發上正在翻文獻的譚諶以,「你認識這人?」
譚諶以看過去掃了一眼,注意力又回到字數密密麻麻的文獻上,應道:「我一個朋友。」
隔一會,他才想起來問:「怎麼?」
鍾令兒笑了笑,「你說巧不巧?他姓鍾,我也姓鍾。」
譚諶以默了數秒,「姓鐘的多了去了,」他稍稍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問:「你們是親戚?」
「鍾時敘,」鍾令兒說:「我大伯家的……二兒子。」
「你和他關係不親近?」
「你怎麼知道?」
「提到他的時候,你口吻太生分,不是二堂哥,而是大伯家的兒子,」譚諶以繼續翻文獻,「而且擬邀約名單的時候,你提都沒有提過他,否則你那邊和我這邊肯定會撞上。」
鍾令兒說:「我只是和他接觸得少,單純不熟而已。你怎麼會跟他這樣的人成為朋友?」
譚諶以不由得挑眉,「他那樣的人?」
語氣聽不出好壞。
鍾令兒解釋說:「他一個做生意的老闆,你一個白白淨淨的外科醫生,怎麼湊到一塊的?」
譚諶以問:「白白淨淨,你指的是哪一部分?」
鍾令兒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發現他喜歡用正經淡薄的表情,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這個時候他的眼睛會閃爍著一種含蓄的神采。
這段時間雖然譚諶以克己守禮,兩人還沒突破最後防線,可是每回同床共枕,這男人外表雲淡風輕,其實內裡血氣旺盛,一有精力就愛對她折騰來折騰去。
但凡同床的時候,鍾令兒第二天起來,就會發現自己胸口埋了顆腦袋。
她一度懷疑他會不會窒息,被子掀開一看,人家睡得好好的。
鍾令兒看他一眼,沒理,合上婚帖回屋拿衣服洗澡去了。
睡覺的時候,他靠在床頭仍在看文獻,手持書本的樣子,特別像個文質彬彬的正人君子。
鍾令兒湊了過去,小聲說:「我給你唱一首十八摸,有沒有興趣?」
他目光淡淡瞟了過去,說:「記得聲音軟一點。」
「……」
鍾令兒語氣深沉,「還以為你多正經呢。」
譚諶以神態自若,「男人心裡沒點黃色的東西,那是有病,七情六慾人之常情,佛家總談四大皆空,要是心裡沒點旖思旎想,談什麼戒?哪還需要什麼修行?」
鍾令兒一想,覺得有道理。
他又說:「我又不當和尚,憑什麼滅我人慾?」
譚諶以趁她搖擺不定,把書一扔,直接將她摁倒在床上,「再說了,萬事萬物都是矛盾的統一體,我正經歸正經,不妨礙我偶爾調整一下風格。」
「……」
「來吧,你唱,唱哪摸哪。」
鍾令兒高中的時候待過廣播站,那聲腔和發音是極好聽的,用點心思,也可以撩人無形。
一晃眼,時間就到12月中旬。
擺婚宴的那天,天氣意外地大晴,陽光曬了整個白日。
兩人的婚禮安排在了一家海邊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