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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陸老闆的?
陸思齊苦著張小臉從天台回來,路過走廊的一間鎖著的屋子時,他停下腳步。
本來想偷偷剪他哥一支花給他爸媽,那是他等了好多天才整枝盛開的茉莉。
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被樓下的人發現,心一慌手一抖,花就掉了。
他有些懊惱。
回到房間,陸思齊用對講機給陸野發訊息:「我先睡了,哥。」
「好,我馬上上去。」
陸野起身利落的關門關燈,吹著口哨上樓時,和正要下樓的白逸青打了個照面。
兩人同時放慢腳步,陸野先開了口:「去哪兒?」
「吃飯。」白逸青回答。
他嗓子明顯比下午啞了不少,聽上去懶洋洋的。
陸野好心提醒:「晚上街邊有喝酒的,別惹事兒。」
白逸青:「……」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看上去像愛惹事兒的人了,這話八成又是什麼別有用意的嘲諷。
「嗯。」白逸青敷衍的點了點頭,抬腳和麵前的人擦肩而過。
對於旅館老闆的幫助他是感激的,但對方那麼明顯的不待見,他也沒必要太把這事放在心上,就當扯平了。
陸野話說到了,也不計較其他,錯身的時候餘光瞥見白逸青手裡的東西,不禁微微挑眉。
那是……花?
他沒多想,大步上了樓。
陸思齊房間的燈已經暗了,陸野側頭從縫隙看了一眼,床上蜷著的一個鼓包安安靜靜,像是睡著了。
他揚了揚唇角,輕輕關上了屋門。
弟弟長大了,生活上省心不少……
就是有點懶,死宅。
黑暗中,被子掀起一角,有光線從裡面漏出來。
陸思齊跪趴在被窩裡,嘴巴叼著手電筒,在爸爸媽媽的畫像下面添了一束茉莉花。
畫的不太好,勉強能看。
末了,他把畫折起來壓在枕頭下,關了手電躺好,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陸野一番簡單洗漱,睡前想起今早刷了的鞋子沒收,便又套上短袖出了房間。
五樓的天台被他打理的很漂亮,地上鋪著耐濕的塑木地板,外圍是一圈花架,雨棚下有鞦韆和桌椅。
他喜歡這裡,如果不是樓下一天到晚都需要有人看著,陸野其實很願意在這裡消遣時間。
當初裝修,他還幻想坐在鞦韆上輔導陸思齊寫作業的溫馨畫面,然而現實骨感,前兩年陸思齊並不需要他輔導,現在倒是需要了,然而如今小學五年級的作業對他這種體校畢業的大學生來說,有點為難人了……
他站到天台邊四下看了一圈,日復一日,坊前區一直是老樣子,一樣靜謐的巷子,一樣滿是煙火氣的長街。
旺旺燒烤每晚都要喧鬧到深夜,擺在戶外的小桌永遠熱鬧,或成群,或……形單影隻?
陸野眯縫了一下眼睛,近視看不清人臉。
但覺得像。
他都有點佩服這朵奇葩的作死精神了。
陸野收回視線,察覺到花架下的老樁茉莉挪出來了一些,而且這花有點不太對勁──
原本飽滿的一大束中間多了個坑。
陸野扒拉了一下週圍的葉子,看到一截斷枝……
「嘶……」有點心疼。
他雖不是多愛花的人,但這顆茉莉是老媽活著的時候就開始養的,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
陸野摸了摸斷掉的枝子,五樓一般沒別人上來,他的第一反應是陸思齊。
然而,緊接著腦海中便浮現出剛剛樓下的一幕。
「操!」
陸野霍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