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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沒開口。被嚥下去的玩笑轉變成笑意，掛在少年嘴邊，倒是沖淡了不少剛才一擁而上的酸澀情緒。
就這麼又靜靜地待了一會，氣氛剛剛好，適合聊天談心。而談心和哄人一樣不是祁川擅長的事，跟他互相談過心的人伸出一隻手就能數過來，現在他也不知道能跟郗白說點什麼，他只想問一個他越發在意的問題。
&ldo;郗白。&rdo;
祁川喚了一聲這個名字，然後立刻得到了對方的目光作為回應。
&ldo;你--&rdo;
……啊要不還是別問了吧。
&ldo;唉算了。&rdo;
祁川撩了一把頭髮，有些糾結地把話嚥了回去。從八中隨便拉一個人都不會相信，居然還會有什麼事能讓這個祁川猶猶豫豫到這種程度。
他不想揭人傷疤，但郗白當然能猜到他想問什麼。
郗白的視線垂下來，落回那束百合上。他很喜歡花，甚至在童年遙想過長大了要開一間花店。可惜還沒等他長大，他就遇到了令人措手不及的事，以至於他的整個成長都落在了某片陰影裡……但是，但是，他也遇到了祁川，祁川和這個夏天給他帶來的一切也讓他措手不及。他想著自己和他不成文的約定，想著葉岑岑說的話，心底積攢的勇氣在此刻打敗了羞恥感。
「想問我為什麼不說話?」
&ldo;……嗯。&rdo;
郗白把弱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然後端著手機開始打字。
「你記不記得零二年的冬天，城南出了一起轟動一時的襲警案?那個男人因為私售管制刀具被查，在被押去派出所的路上襲警逃脫，後續還有幾起入室搶劫也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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