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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河東的天氣異常的陰冷,來自塞北的寒風像不要錢一樣呼呼的灌入了汾水谷地,耀陽鍾一反常態的在白天開啟,閃耀的光華和溫暖的舒適的溫度稍稍驅散了深秋的寒意。
一隊風塵僕僕的騎士來到了晉陽以北的地方,為首的一人身穿一身子弟兵常服,肩膀上沒有任何的標識,滿臉滄桑,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退伍老兵,他在一個視野良好的山頭上勒住胯下的獨角馬,望向遠處正熱火朝天生產的工業區,有些感慨:“我少來晉陽,上次來其實也不過半年前,卻沒想到這工廠的規模竟然一擴再擴。”
他的聲音嘶啞難聽,說話明顯是有些費力的,但是身後人高馬大的騎士們都在靜靜等待,沒有人敢於去打斷他。看了許久,雙腿一夾馬腹:“需要快些了,我們提早告知了晉陽,現在新上任的王經略肯定等著急了。”
王猛則是在經略辦公樓的最高層,這裡是經略部的會客廳和會議室,他負手站在窗前,外面的點點秋雨帶著些許寒意打在窗戶上,試圖把外面的寒冷帶進這密封的房間當中。王猛思緒飛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承乾手裡抓著一大摞的檔案走了上來:“王經略,北口的防禦看到有騎兵經過,韓帥應該是快要到了。”
“備些熱茶,長城來的同志們都很辛苦,你領著他們去洗個熱水澡,我和韓帥的會談不要讓任何人闖進來。”
“是。”這些事情王猛早就安排好了,屢次重複就是不要讓經略部當中出亂子,打擾了會談的進行。
王猛轉身坐回位置上,手裡捧著茶杯,等待著韓信的到來,說實話,他的壓力並沒有想象當中的大,他和韓信在長城時是舊識,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
但是現在的角色轉變了,他作為河東經略的主要負責人,自然知道了如今整個河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也知道了當初自己一意孤行,雖然自認沒錯,但是中樞為何從嚴懲治,現在才複用了他。曾經的前秦擎天柱現在時不時就會感慨:“格局還是小了啊。”
“砰”門被重重推開,秋雨的寒意附在韓信的親衛身上被帶入了溫暖的會議室當中,再確認沒有其他威脅之後,領頭的親兵隊長才向韓信匯報,聲音之大,讓向來不許大聲喧譁的辦公樓中都是他的回聲。
“景略,久違了。”聲音嘶啞難聽,讓站起身歡迎的王猛一愣。
但是王猛何許人,他迅速調整好了情緒:“韓帥,坐。”王猛遞上熱茶:“外面冷,先去去寒。”說著看向了還守在門口的親兵們。
韓信呷了一口熱茶,站起身來:“接下來的事情涉及機要,你們先在外面把守吧。”
“是。”
隨著會議室的大門被關上,韓信笑著對王猛說:“見笑了,那次重傷後,這些貼身的警衛們就要保證我二十四小時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韓帥,我們也有許多年未見了,我只是聽說你在前線身受重傷,怎麼會落得如此情況?”室內比較熱,韓信稍稍鬆了鬆領口,王猛看到了韓信喉嚨上的傷口,只能這麼形容,觸目驚心。“而且,以您的實力,怎麼會留下後遺症呢?”
“被鳥嘴狠狠啄了一下。”韓信還是笑著,根本不在意。“倒是你我聽說你從中部走後,在東線整了個大的?算計了吳三桂,連呂布差點都沒逃脫?”
“唉”王猛眼神一暗:“都是過去一時衝動做的錯事,現在不提也罷。”
“哈哈”韓信自然是知道王猛的作為以及帶來的後果的,笑著拍打他的肩膀:“如果不是呂布那廝真的在輪換期間在雲州搞了那麼一出,估計中樞還想不起在關中山裡再教育的你呢。”
“哼,反覆之人,剛愎自用,雖說罪不至死,但也難堪大任。”王猛發洩了一下情緒,想起來了這次談話的主題:“韓帥,長城的事情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