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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怎麼玩也比不過他野,他都能同時玩好幾個不是嗎?
「我再怎麼玩,也比不過你。」她悶悶的說,不言而喻的諷刺。
賀時鳴的目光驟然一沉,「喬曦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她側過頭,看窗外的月光。
若不是遇見她,賀時鳴都不知道他能這麼好脾氣,好風度,到了此時還可以忍著不發火。他靜默幾息,然後伸手去攥她的細腕,連扯帶拽把人弄到沙發上。
喬曦覺得好痛,他的手勁大,虎口卡住腕骨那處,身體輕飄飄的就被他摁在了沙發上,他還不放手,梏的更用力。
她覺得自己的骨頭要碎在皮肉裡了。
「無緣無故發什麼脾氣?」賀時鳴眯了眯眼,語氣尚算平靜。
喬曦被他抵在沙發角,像一隻砧板上垂死的鯰魚,一把好重的刀壓在上頭,只有尾巴還能微弱彈動。黑暗讓所有感官都變得更敏銳,她感受到他焦灼的呼吸裡帶著絲絲苦澀的煙味。
見她沉默,賀時鳴沉啞的問:「不說話?」
她不動。倔的很。
她倔起來的時候最容易讓他失控。
「行,不說話,那就別說。」他扯落領帶將其封在她的唇上,死死捆住。
喬曦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驚恐的看著他。他比平日裡更加暴烈,也不再控制力道,她覺得他是在報復,或者懲罰。
她的嘴被綢緞質地的領帶封住,說不出話來,透出斷斷續續的哭音,淚水滑落下來,洇濕了領帶,睫毛胡亂顫動。
賀時鳴沒管她,專注的做他當下該做的事。目光不經意瞟見她的神情,那種空洞的,死氣沉沉的絕望激怒了他。他用力把她轉過去,不想看到她的模樣。他鉗住她的雙手,讓其反背在身後,蝴蝶骨凸出來。
像被砍斷翅膀的天使,被撒旦拉入地獄。
喬曦第一次這樣深刻的理解何為「vasion」一詞。
伴隨著巨大的疼痛和羞恥的歡瑜,她覺得世界從黑色變成了白色。雪亮的白。無法包容任何悲傷的白。
獵獵旌旗紮在她的心房。
她只是他的殖民地。
之後移到了臥室,許是覺得那根緊系的領帶很礙眼,他大發慈悲的替她解開束縛,在她耳邊輕輕哄著。
「曦曦,別哭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室內開了一盞昏曖的壁燈,好似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側臉,她只覺得好溫柔。
那雙誘人沉淪的鳳眸裡全是熱烈的情愫。
她想,他們的區別在於。
假裝愛一個人好簡單,假裝不愛一個人則好難。
「你喜歡我嗎七哥。」她的聲音是夏日裡被驕陽炙烤過枯木。
賀時鳴像聽到了什麼天真的童語,笑著去吻她的眼睛,極盡繾-綣,「喜歡你,曦曦,好喜歡你。」
她閉眼,痛恨自己沉不住氣。
「那你喜歡別人嗎?」
賀時鳴這才反應過來她為什麼如此不對勁,所有的煩躁在一瞬間散盡,他喜歡她痴痴地,小心翼翼地問他喜不喜歡別人。
他忽然覺得,從今往後都只有她,也還不錯。
至少,他是真的挺喜歡她,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一件東西。
喬曦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自己像一滴露水,一寸一寸地自葉上滑落,只差一點就要融入泥土裡,悄無聲息的死去。
可他撈起了這一滴露水。
「曦曦,喜歡了你還怎麼能喜歡上別人。--只有你,只想要你一個。」
他吻住她的耳垂,將這句致死的情話送入她的耳裡。
喬曦戰慄,猛烈的回抱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