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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寫幾個毛筆字的人就都是書法家了?
變著法給自己臉上貼金!
但是柳墨能靠寫字掙到錢,小有名氣,也算她的本事。
這點張萍不想承認也不行。
於是吃完飯,作為長輩,她帶著探究,意思性地問柳墨現在工作壓力大不大。
柳墨說有挑戰,但是享受。
她答得過於官方,張萍感覺自己也像個記者。
之後又問,“個人生活呢?物件有沒有找一個?”
柳墨笑意不減:“小姨,您操心瀟瀟的感情狀況就好了。”
這是讓她別多管閒事。
“瀟瀟不急,沒記錯的話,你比瀟瀟大三歲吧?今年也有……”
“媽!”
慕與瀟平靜地打斷。
“我用一下衛生間。”
柳墨藉故離開。
慕與瀟不想在韋安如面前給她媽上思修課,按下不表。
“媽,我們晚上還有工作,等柳墨出來,我們就回去了。”
張萍不捨,慕與瀟只好暫時答應,過兩天工作忙完,如果有不急著回,會再陪她吃頓飯。
柳墨開了門,邊洗手邊喊慕與瀟的名字。
“來一下。”
慕與瀟在“眾目睽睽”之下,硬著頭皮過去了。
衛生間門被關上。
“……”
韋安如當場愣住,一陣寒意從背後升起來。
不知道說什麼能讓氣氛正常一點,她甚至覺得關門的兩個人絲毫不顧她死活。
這種情況下,留在外頭面對的人才最痛苦。
好歹把她也帶離現場。
她可以不看不聽。
張萍眉頭一緊鎖,眉間幾道皺紋清晰,撇撇嘴,也沒在意到韋安如的如坐針氈。
嘟囔了句:“又去調肩帶,買的哪家內衣這麼次,自己伸手不就夠到了,喜歡使喚!”
韋安如噤若寒蟬。
生怕吐出半句不該吐的話。
衛生間裡,隨著柳墨把門關上的動作,慕與瀟有點兒破罐子破摔了。
語氣還是四平八穩,“喊我來幹嘛呢?”
“調肩帶。”柳墨說。
慕與瀟下意識
() 看了眼她的肩,又收回,目光規矩地放在她臉上:“抱歉,我媽煩到你了。我跟她說了,你出去我們就走,所以你不用再應付了。”
柳墨不接她話茬,很正經地說:“這次是真調,這件新的,我穿著不舒服。”
靜了一會,慕與瀟認命,“怎麼調?”
柳墨背過身去,把上衣掀起一部分,露出一段緊實瓷白的腰身,纖瘦的脊骨挺立當中。
緊張環境中的視覺衝擊,讓慕與瀟心悸,生出一種要被柳墨折騰瘋了的消極想法。
但她還是安靜著,沒做過多絮叨,將手從柳墨為她預留的空隙中伸進去。
本來不想碰到太多肌膚,但衫子是修身的,所以沒給她正人君子的機會,她的手掌等於貼著柳墨的背部上去。
手感很好。
只是柳墨從放鬆狀態到被迫繃直了上身。
慕與瀟的手觸及她的內衣就停,問她:“哪邊要調?”
柳墨不知說了句什麼,她沒聽清,傾耳又問:“左還是右?”
“中間。”
柳墨低聲笑了下,往後一靠就側身靠進了慕與瀟不會躲開的懷裡。
“幫我解開。”
她的聲音如一道誘惑的咒語。
預料之中,慕與瀟沒有太多驚訝,把手拿出來。
“柳墨,我們先離開這。”
她在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