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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趴在桌子上奮力刷題，除了上廁所動都不帶動的。
沈復遊戲閒暇時瞥了她一眼：&ldo;你那麼愛學，成績怎麼會那麼差的?&rdo;
寧寧身體忽然一僵。
好一會兒，她回了句：&ldo;會好起來的。&rdo;
沈復擰了擰眉。
他不過很普通的一個問題，怎麼她卻好像很心虛……
他沒多問。
看她的樣子也不打算多說。
她學她的習，他打他的遊戲，偶爾她會問他幾個問題，處得還算融洽。
傍晚的時候寧則玉給沈復打了個電話，邀請他去玩。
沈復側目看向寧寧。
她趴在桌子上奮力疾書，神情相當認真。
沈復眯了下眼睛，說：&ldo;不去。&rdo;
他起身，拿起手機穿過臥室，走到陽臺上打電話，免得打擾到寧寧。
寧寧又遇到一個攔路虎，她解了半天都沒拿下來。
她回頭找沈復，卻發現沈復不在臥室。
陽臺上傳來沈復的聲音，他聲音不大，又隔得遠，她聽不太清，好在臥室門是開著的，她多少聽到一點。
她聽見沈復說：&ldo;累了，晚上在家泡泡澡就睡了。&rdo;
&ldo;我為什麼累?你不知道你家妹妹多重嗎?我整整背了她一路……&rdo;
寧寧：&ldo;……&rdo;
怎麼又把鍋推到她身上了……
過了會兒，沈復走了回來。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他比她高許多，這麼一坐，擋住許多光線，寧寧明顯感到視線暗了。
倆人離得不算遠，她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雖然沈太太洗衣服時總是會把她和沈復的分開洗，但用的洗衣液是一樣的，此時他衣服上的香味和她一樣。
或多或少讓她有些親切感。
她多看了他幾眼。
他很耐看，越看越帥，雖說他沒有年輕男生的陽光活力，卻比他們穩妥很多，不像小男生，倒像是個大男人。
怪不得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對他有所追捧，人都是更趨向於成熟的那一方，和趨利避害一個道理，這是本能。
&ldo;看我幹嘛?做你的題。&rdo;沈復見她發呆，拿手在她面前揮了揮：&ldo;今天再給你講最後一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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