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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祐那隻手終於出來了,轉而又來捏她的臉,目光幽沉沉,似乎在審視她話裡有幾分真實可信。
姚纓紅了眼,唇都在抖:「便是要伺候殿下,也得讓阿稚有那樣的心情,這般急迫著,哪有心思。」
四目相對,周祐未置一語,像只俊美的獸,盯緊了肥美獵物。
姚纓不想示弱,卻又急得落淚。
哐當!
那聲音又來了,怪了,還不到二更天,來得有點早。
姚纓扭頭望望緊閉的門窗,露出一抹驚色,再又回頭看著周祐,氣息不穩但也堅定道:「殿下這裡三天兩頭把人拖走,查得那樣嚴,為何這異響,總是不在意。」
「你覺得是孤叫人弄出來的?」周祐回得更直,氣息也不是很穩,但學武之人懂得調息,自我壓制,聽到旁人耳中,依舊穩得很。
誰料姚纓竟還真問:「殿下是嗎?」
頂著太子殿下又涼又戾的死亡凝視,姚纓下一秒就改口:「殿下坦蕩磊落,就不是這樣的人。」
內心卻將臭男人從初春鄙視到冬末,歷時整整好幾載。
太子面若寒霜,眼底結了冰似的,瞧得人透心兒涼。
他再次捏住她的臉頰,用力之大,姚纓疼得嗚咽出聲。
光捏臉不解氣,又捏了別處更軟的地方,姚纓疼得眼淚兒直冒。
狗男人上輩子不是被綠,就是被挖祖墳,哪天真被廢了,她立馬供起小佛龕,日日夜夜拜謝菩薩顯靈。
周祐沉著臉踏出後院,一路臉色就沒好過,眾人又愛又怕,行了禮就趕緊避開。
唐烴在書齋門口轉了好幾圈,見到周祐,抬腳迎上去。
周祐沒理他,逕自往竹樓走,進到屋裡。桌上茶壺裡的茶水已經涼透,高和趕緊拿起要重燒一壺,周祐沒讓,把人攆了出去。
唐烴把房門拴上,回到桌前,瞧著一口一口飲著涼茶的表哥,幾次想出聲,又生生憋了回去。
按理說,太子的房中事,不是他能管的,可他又忍不住。
實在是表哥這回明顯不太一樣,他也說不出來具體哪裡不一樣,真要歸結,大概就是屬於血氣方剛男人的直覺了。
趙無庸不知周祐具體練的何種功法,成天瞎擔心,一度懷疑自己主子有斷袖之癖。可唐烴從小跟著周祐一起習武,深知他所練功法有多霸道,內壯外強,藏而不露,苦練十多年,眼看著就要到最後一重,唐烴不希望太子表哥因為一時貪歡而前功盡棄。
「也就,也就只有不到一個月了,表哥你再忍忍,十幾年都過來了。」唐烴儘量含蓄地說。
說完,自己再品,細品,好像也沒那麼含蓄。
周祐更是聽了煩:「破了又如何?」
唐烴怔住,一時無語,卡殼了。
周祐放下杯盞,雲淡風輕掃他一眼:「自以為懂。」
話落,起身,拂袖而去。
唐烴懊惱地捶桌,大理石做的桌面紋絲不動,唐烴面部扭曲。
真他孃的疼。
他用另一隻不疼的手提起茶壺,也想喝喝涼茶去去火氣,結果一滴水都倒不出來。
我日啊,表哥什麼做的,這麼能喝。
這是姚纓頭一回在與太子同床後叫水,玲瓏和春花皆是一副謝天謝地老天爺保佑的誇張表情,比自己受寵還要歡喜。
姚纓懶得跟她們解釋,出了一身汗,急需好好洗洗。
被褥凌亂,但依然乾淨到沒有任何痕跡,玲瓏和春花面面相覷,唇角的笑同時隱去,收拾床鋪都沒那麼積極了。
春花低頭直嘆氣,明兒個趙總管來問,又要罵她毛手毛腳,不會幹活了。
玲瓏比春花的心情還要複雜,風吹牆頭草,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