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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薔任由沈言禮攥住,在跨出門的檔口,她側過臉來擺擺手。
面上略帶了點兒緋然,「我真走了,之後見啊。」
機組的人此刻除了說「沒事兒想走就走」「客氣什麼」「之後見之後見」之類的告別話語,別無他言。
包廂內晦暗不明,點歌臺發出的彩光落在每個人的臉上,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各有各的精彩。
頎長的男人接過包,很快攜著人轉身,手也無比自然地搭在女孩的腰間。
那對璧影相依相偎著,在門口落空的暗影處曲線相輔,竟是無比契合。
而要是談起機組一行人此時此刻內心輪番上湧著的感受,爆炸性的驚訝和猝來的恍然大悟宛若潮湧佔了上風,緩緩堆積著到了頂點。
直到有個小空乘捂著臉,率先出聲打破眾人的沉寂,「我剛剛沒眼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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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薔被沈言禮攜著,很快便走到了包廂外。
兩人還沒走遠,柔軟的地毯吞噬了腳步聲。
而就在包廂門緩緩地闔住,將內外兩邊的人隔絕在各自的世界中時——
盛薔清晰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驚天巨響的——「哦草!」
聲情並茂且十分傳神地表達了包廂裡喊出這句話人的真實感受。
盛薔餘光看了眼沈言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兒。
她倏然覺得,之後再飛航班的時候,估計得是好一番嚴刑拷打。
沈言禮將盛薔所有的反應收入眼底,他手下稍用了點勁將女孩撈得更近。
盛薔被迫捱著他,幾欲貼近胸膛。
夏夜的天微燥,可透過每個包廂而來的穿堂風,極小,極微地將泛起的漣漪一一地壓下去,帶來前所未有的清涼。
兩人齊步往地下車庫走的時候,沈言禮垂眼看她,「我來接你不開心?」
「我哪兒有不開心?」盛薔勾唇看向他,「我看應該得是我問你,你這會兒是不是很開心?」
「問的是你呢,轉移話題啊盛薔。」沈言禮沒承認,也沒否認,「那你說說,我怎麼就開心了。」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
盛薔覺得好笑,特意將手機拿出來,調出大螢幕上的時間遞到沈言禮的面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說十點嗎。」
「你看看,現在也就才九點五十五。」
沈言禮垂眸看過去,隨意地撂了眼,「怎麼就不是十點了。」
迎向盛薔探過來的眼神,他不緊不慢地補充,「四捨五入一下唄。」
「你又有理了。」盛薔懶得跟他計較時間。
她想抽出自己被緊攥的手,掙紮了半晌都沒用,乾脆用另一隻手去掐他,「那說好了在地下車庫等我,我們沈總幹嘛還特意屈尊跑到包廂外敲門呢?」
「那是你太慢了。」沈言禮說著任由她掐。
末了又湊近,漆然的眸鎖住她。「媳婦兒,我哪兒也沒去。」
沒找肖敘,也沒在公寓裡無所事事。
驅車來了這邊後,就只是等著。
「在這邊等你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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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地下車庫的時候,盛薔還在感慨自己再一次迫不得已的折服。
她那會兒怎麼就鬼迷心竅了。
也沒繼續和沈言禮掰扯。
坐上車後,盛薔放回包內的手機開始瘋狂地振動,嗡嗡響不斷。
而且還是連綿不斷的那種聲響,一聲接連著一聲,頻頻而來。
動靜大得幾欲能穿過車膜,直衝地下車庫。
盛薔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哪個群的訊息。
比起坐在車內細細回想剛才的那個場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