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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金是可以奪回的。
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對!!
“聽我說,如果我們湊不齊足夠的黃金,上校就不能回來了。”
營地中,三個支隊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埃芬博格院長已經比較委婉的將穆姆託上校的處境作了最壞的判斷,以此激發軍人們的同仇敵愾的激情。現在,在再次講過之後,他也暫時沉默了。
“那有什麼,他們的安拉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肯定會解救他於危難之中。”一個基督教徒公然說。他故意邊說邊把十字架項鍊翻在了衣服外邊。登陸之後,他知道了他們的隊長,他的頂頭上司是個安拉的通道者,他十分不屑,才故意出言羞辱。
“不可妄言,遵守軍紀。”穆姆託支隊的副隊長索莫斯中校警告道,言辭卻不甚嚴厲。
“難道不是嗎?”那個堅定勇敢的基督教徒乾脆站了出來,正要發表他的精論。
“中尉。”羅貝爾上校立即上前,抬起鐳射槍頂住說話者的腦袋,“再聽見這樣的話,我會射穿你的腦袋。雖然你是穆姆託上校支隊的人。”
看來羅貝爾上校真的會以蠱惑動搖軍心來軍法處置任何一個人,看他盛怒樣兒,殺掉個敢於置首領安危於不顧的軍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那個中尉眼中飄過膽怯之意,只剩下緘口不語的份兒。
密羅辛中校趁機叫道,“穆姆託上校不在之時,由羅貝爾上校代理隊長一職。我隊全力支援羅貝爾上校。”話一出口,誰都不敢再吱聲了。
此時,看到事情陷入僵局,多數贊成響應,少數卻明確反對,而且反對者居然來自於穆姆託上校自己的分隊,分隊高階顧問,被艦隊總部委派類似於參謀長一職的丹尼·埃芬博格不得不再次出來打圓場。他前身是瑞典皇家科學院院長,圓滑周到,察人知微恰是他的長處。
他說:“中尉對上校有些不滿,看出來了,我們可以忘卻這些的。沒有寬恕,就沒有未來。要知道我們現在代表著地球文明,而不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或一種信仰,當然要互相相容,相容共濟,切忌彼此對抗,相互拆臺,導致變生肘腋間。尤其不能抗上不尊,違令不從。”
“顧問先生,我可以說話嗎?”先前那個中尉問。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權利,但是請遵守規則。”
“為什麼上校一直隱瞞和欺騙我們,他原來是安拉的信徒。”
“不可以嗎?”“怎麼不可以,當然可以,如果他前後一致的話。我說的是以前上校總是以基督信徒的面目出現的?他是什麼居心?宗教間諜。”
“呵呵,真是一個新鮮的名詞。稍安勿躁。時過境遷,一個人難道不可以改變信仰麼?在飛行太空的十年中,什麼信念不會改變。穆姆託上校不是公開了他的信仰,並且仍然尊重各位的信仰麼。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中尉終於無言以對。
丹尼·埃芬博格院長和中尉的這番對話,釋去了許多人心裡的疑問,牴觸情緒如冰雪消融。看看情況緩解,院長又繼續說:
“我當然理解大家對自己用物的情愫,敝帚自珍嘛。辭舊迎新可也正是我們遠赴巴納德星系的來由。仔細想想,與我們已經丟失和放棄的東西相比,還有什麼捨不得的。我承諾,你們的每一件物品都將用兩千萬畫素的數碼相機拍照並儲存下來。將來償還與你們的,將會無比神似,和形似。你就只當自己的心頭之物到阿喜人的營盤裡去旅遊了一轉好了。如果籌不齊贖金,我們只有立即攻打阿喜人,但是知敵甚少,敵情不明,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們初來乍到,對這個地方的任何情況都不太瞭解。因此,你們的捐出將不僅是解救穆姆託上校,也是將解救你們自己於戰爭和危險的邊緣。”
“拿去吧,都拿去,只要遠離該死的戰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