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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身去。
眼前出現的赫然是原先守在外頭的虎鯨,它看見西陵在這裡顯然也詫異的不行,瞬間收攏了一身的怒氣,但依舊蓋不住聲音裡驚訝:“帝君?”
西陵已將那個明珠收了回來,看見虎鯨表現的也十分淡定,不慌不忙:“你怎麼來了?”
虎鯨後退一步,行了禮,才道:“臣察覺神殿異動,陣眼被毀,只道是有人闖入,便化了幻影過了巡視,未曾想驚擾了帝君,帝君恕罪。”
葉霜燈抽了抽嘴角,深深的佩服西陵居然這時候還能面不改色。
西陵“嗯”了一聲,看著手中放著光的靈石不說話。靈石在他手中光芒大盛,使人無法逼視,之後又漸漸黯淡下去,似乎融進了他的身體之中。
西陵依舊沒什麼表情,只是手臂上的傷卻再此刻重新滲出血來,在清澈水中暈開淺淺的紫金,更顯瑰麗。虎鯨看到西陵受了傷,表現的十分驚訝,但是到底沒有主動出言詢問,只沉默的守在一遍,像是在等西陵的吩咐。
西陵看著眼前的白石矮柱,一派平靜中,他淡聲詢問:“陣眼之前一直沒有異動?”
虎鯨像是有些不理解西陵為何由此一問,不自主的看了他一眼,才重新低下頭:“並無。”
西陵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靈石的光芒已經徹底消失,過了一會,他才續道:“他有自己意識了。”
如平地驚雷的一聲,讓虎鯨極為震驚,聲音都停滯了半晌:“……什麼?”
西陵淡聲:“你不知道?我當年交代了你什麼?”
他這話說的平靜且淡漠,輕飄飄的一句,卻好像煞有其事一般,若非先前知道西陵壓根不認識這個虎鯨,她聽到這句話也會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的。
果然,那虎鯨也被西陵鎮住了,沒細想就回了:“……當年帝君設了陣法,將一物放置之後,就匆匆離去,臣受帝君之命,往日半步都不曾靠近。”
西陵頓了頓,垂著眸略有思量。
虎鯨斟酌一會,道:“那個陣眼……帝君收回去了嗎?”
西陵略微頷首。
話已經說到這裡,虎鯨沉吟片刻,總算將心中盤旋已久的疑問給問了出來:“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若安西陵以往的性格,自然會讓它閉嘴“那就別說了”。未曾想,這次他卻淡聲回了一字:“說。”
虎鯨頓了好久,才將那番話說了出來:“……帝君神力大傷,元神衰弱,這些年,究竟發生何事?”不等西陵接話,它行了一禮,再接著道:“是臣逾越了,只是黃泉碧落,現下只有帝君,萬請帝君已蒼生為重……現在不比以前。”
西陵卻像是有些失神,低聲重複,帶了幾分像是自虛空傳來的嘆息:“……以前?”
忽然,從上頭掉下兩本書來,一本落到葉霜燈手上,一本就落到西陵手上,西陵垂下眼一看,目光略微一滯,立刻抽走了葉霜燈手上的那本,神色有些複雜。
虎鯨垂首道:“臣下逾越,這些皆是書閣的藏書,臣下知曉帝君向來不喜鼎爐之術,然而難得遇上一位與帝君元神如此契合的鼎爐,但請帝君以滄桑為重,大劫將至,吾等現在只能仰仗帝君。”又看向葉霜燈,斟酌了一會,才鄭重道:“也請……姑娘,以蒼生為重。”
葉霜燈一門心思都在那本神秘的書卷上,翻也沒有翻就被西陵搶走,她很是不悅,踮起腳想強回西陵手裡的那本:“拿走幹什麼,我還沒看呢。”
西陵把那本書直接收到袖中,並不理會蹦達的葉霜燈,重新看向虎鯨,面上已經恢復平靜:“你說,這裡曾經落了一個女屍,在哪?”
聽聞西陵此言,虎鯨若有若無的看了葉霜燈一眼,再問:“……姑娘可有什麼姐妹?
葉霜燈覺得虎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