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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時候,開開電視,家裡有點聲音,感覺比較有人氣一點,也比較沒有那麼容易害怕。我一般都開娛樂笑話來看。邊說邊拿遙控器換了臺。
放下遙控器,我接著說到,其實啊,電視裡播什麼都不要緊, ;只要有個聲音就行。
沐日看著我,眼睛裡有一絲心疼。也許他們男生不會去害怕這些,不會害怕一個人時的空虛,但我想,他懂我的感受,因為他同樣也是一個人,住在那間小小的出租房裡,沒有電視,沒有娛樂,每天一個人,獨來獨往。雖然他有很多的朋友,但畢竟沒有誰可以一直陪著他,他總歸會有落單的時候。
我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一直陪著誰,總有一個人要先離去。唯一能夠永遠陪伴自己的,只有自己。
接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我從房間裡拿來了安連民的收音機。
見我拿來這麼一個老古董,沐日不懂我要搞什麼。有電視開著,為什麼還拿了個收音機來。
把收音機開啟,我調到那個固定收聽的電臺。看我努力的在調臺,他更是不明白了,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讓我非聽不可。
收音機裡傳來蔡琴的《被遺忘的時光》,那是《音樂末班車》欄目開頭固定放的歌曲,在很多年以後,當我再重新聽起這首歌的時候,忽然不能明白當初為什麼那麼喜歡這一首歌的旋律。當蔡琴獨特的中低音幽幽的唱出這首歌的旋律的時候,其實,是有點害怕的,一開始沒有伴奏的副歌,聲音像是不知從哪飄出來一樣。可那時的我,就那樣深深的著迷,為了一檔電臺欄目,喜歡上一首歌曲。
主播晨曦的聲音還是那麼讓人迷戀,隨性自然的主持風格叫人更是喜歡。還有他每一期推薦的歌曲。聽他的欄目,我收了好多的歌,也是從那時開始,我才稍稍的知道了一些明星歌手。要知道,在這之前,我對娛樂圈的事情幾乎是絕緣的。
看我如此在意一個電臺欄目,沐日忍不住問到,你很喜歡聽電臺?
也還好,我告訴他,只有這一檔欄目是我喜歡聽的。主播晨曦的聲音很好聽,主持風格和推薦的歌也大都是我喜歡的。我幾乎每期必聽,常常都是聽著它睡著的。沒有人陪的時候,我只有靠燈光和聲音才能讓自己安下心來。
儘管他懂我,卻也不能為我多做什麼,這種時候,應該陪在我身邊的,除了我的家人,還應該有凌淅。可是,他有他的身份,有他要顧及的東西。我不是一個會強迫人的人,我不喜歡逼迫別人去為我做什麼他們不願意的事情,就像我也不願意被別人逼迫一樣,都是將心比心。
陪我聽了一會電臺,我就讓沐日先走了。我知道,這個點安連民還沒回來的話,也不知道幾點會回來了,我總不能留沐日陪我一個晚上。於是,我們約定四天後再一起去看我的刺青的設計稿。
再一次來到“詭”,心中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說不上來,卻似乎有某種東西在暗中牽引著我。
“紅色彼岸花,又稱引魂之花。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吸引著虔誠的信仰者,一步一步從黑暗,走向死亡。”
在刺青店裡,貼在牆上的彼岸花刺青手稿上,寫著這樣一段話。
上次來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在店裡的牆上,還貼了這樣一幅手稿,紅色的彼岸花鮮豔如血,畫稿上的彼岸花互相糾纏廝磨,勾畫它們的線條複雜而細膩。整幅畫稿像是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魔力,讓人忍不住被它吸引著,為它所著迷。
進到工作間,sandy姐和那個男生刺青師都在。
嗨!看見我們進來,那個男生刺青師主動和我們打招呼,是你們啊,上次在忙沒跟你們介紹,阿蟒,這裡的刺青師。說完,附身搭手到sandy姐肩上,她也並沒有拒絕。
sandy姐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