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第2/2頁)
映在月光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眸,一下下把玩著棍子,姚太后那股無力,霎時不受控制衝上了頭。
“阿昉的確是我從小看到大,秉性肖似其父虞懷昭。虞懷昭心胸朗闊,心有大義,她亦如此。以前我不能確定阿昉,篤定她會心生反意。歲賜之事一出,我便能十成十確定了,阿昉不再是以前的阿昉!”
景元帝看了眼姚太后,明顯不同意她的看法。
虞昉在信中寫,她看到了他的畫像,可惜,遠不及她思念中的他。
畫筆只能汙了他的顏色,繪不出他萬分之一的好。
即便如此,她在夜裡,亦伴著畫像入眠。
她與他關係非同一般,待她身子稍微好轉,便會啟程來京,盼著與他早日拜堂成親,一起看星辰朝陽日落。
若真正無情,如何能寫出這般動情的字字句句?
姚太后是他親生母親,待他的心,他從不懷疑。
只她總覺著所有人都覬覦他的皇位,她責備他不上進,無心朝政,她卻緊抓住權力不放手。
他從頭到尾,都是她手中的磨喝樂玩偶。
哪怕虞昉騙他,姚太后又有何區別?
姚太后見景元帝心不在焉,聲音不禁沉了幾分。
“你聽好了,西梁不足為懼,可怕的是虞氏,只有虞氏,是楚氏江山的威脅!”
景元帝終於開口,茫然道:“阿孃,既然如此,你為何又將阿昉選為我的皇后?阿孃明知我未曾忘記阿昉,期盼等候她這些年,如何能忍心從我手上奪走?”
“因為你是我兒子!”
姚太后閉了閉眼,呵呵笑了聲,“你的那些情愛,與你阿爹一般,一文不值!”
景元帝怔怔坐在那裡,薄唇抿著,神色黯淡,看上去很是哀傷。
“張達善趙秉持你休要動他們,這明顯是雍州府的奸計。他們聽話得很,只這一點就足夠,你別忘了親疏,讓朝臣百官寒心。”
姚太后望著景元帝落寞的模樣,心到底軟了軟,未再多言,起身緩步離去。
西梁的麻煩需要解決,嚴宗等一眾朝臣不好對付,一大堆的事情堆在那裡,她實在沒功夫寬慰他。
政事堂。
嚴宗坐在圈椅裡,面帶著隨和的笑容,對高樟道:“你的摺子已經寫清楚,只需再按實向太后娘娘回稟,不得欺君。大過年的,一切以喜慶祥和為重啊。”
高樟眼神微閃,暗自舒了口氣,拱手應是:“下官豈敢欺君,定當照著所見所聞回稟太后娘娘。”
姚太后並非君,他稱西梁的歲賜不知被何人劫走,並非欺君。他與陳弩遇到劫匪,乃是他們的私事,不欲在大過年的時候提及,引起朝野上下恐慌,也是忠君。至於張達善陶知府幾人在方家村的所做作為,他們已經離開,並不知情。
高樟遲疑了下,擔憂道:“相爺,不知陳侍郎那邊,他可會如實回稟?”
嚴相臉上的笑容不變,道:“陳侍郎與你一道前去辦差,你若看錯了,他也有錯。太后娘娘是明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