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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君銘見周博雅進來;趕緊的擦擦嘴角;唰的一下站直,然後拱手一拜;“張君銘拜見少主!”
“起來吧。”周博雅微微點頭,越過張君銘坐在了主位上,看著張君銘,此刻,他是桃源社的源少主,張君銘是桃源社的成員。張君銘對他做禮,表示的是恭敬和敬服。而他接受;也是對張君銘的一種尊重。
“這次你立了大功,但此刻朝廷閣議正處於爭鬥;只怕到時候給你的恐怕不是嘉獎而是責罰;你要有準備。”周博雅淡淡說著。
“君銘明白。”張君銘依然拱手,抬頭說著,“君銘並不稀罕朝廷的嘉獎,君銘斗膽,想跟少主討一個賞賜。”
周博雅聽著,微微挑眉,“哦,你說。”
“君銘想加入桃源社的飛羽騎。”說完,張君銘撲通一下跪地,抱拳肅然說著,“請少主成全!”
周博雅微微怔了一下,隨即釋然,三年前,張君銘就曾經纏著他要求加入飛羽騎,不過那個時候,飛羽騎剛剛成立,還在接受沈高義的訓練,飛羽騎雖然只有五千人,但卻是以一敵十的精銳軍隊,沈高義曾經說過,飛羽騎比之北甲神軍的精銳隊伍還要再厲害三分,但那依然達不到他的要求,張君銘是難得的將才,是他看中的未來飛羽騎的統領,但張君銘的沙場經驗不足,還需再好好錘鍊,他就拒絕了。
現在嘛……棲霞關的守衛戰打的不錯,但還也只是不錯而已。
“飛羽騎現在在沈高義將軍手裡,你若能夠贏過沈高義,那飛羽騎就交給你了。”周博雅淡笑說著,抬手示意一臉頹喪的張君銘起來。
“沈高義將軍帶兵多年,你所欠缺的就是經驗,這兩年邊關戰事不斷,你好好的跟著沈高義將軍學學。”周博雅輕淡說著。
張君銘一聽,卻是瞪大眼睛,還有戰事?!
“你莫以為蠻族就此認栽了吧?”周博雅挑眉說著,看向張君銘,“蠻族從五百年前就和我大夏糾纏不斷,蠻族只需一年就可恢復生機。你且等等,此番朝廷不會對你做出過多的責罰,只怕你還要在棲霞關再待上一年。”
“這也不錯。”張君銘說著,又笑嘻嘻的對周博雅說道,“少主可是要回京了?”
“明日就會啟程。”周博雅說著,看向張君銘,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多受些皮肉之苦也是不錯的。”
張君銘一愣。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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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日後,期待已久的恩科大考終於開始了。
周文德下了轎子,看著眼前的儒學院,恩科大考就要在這裡舉行。
“周兄!”
周文德轉身,見李雲鶴搖著扇子笑眯眯的朝他走來,不由意外了,“李兄怎麼也來了?”
“奉帝君旨意前來。”李雲鶴有些無奈的一笑。
恩科的考官裡本來就有他們李家的人,卻不想臨時帝君加了一道旨意,讓他前來觀看,還說什麼代為帝君觀看恩科。不過就是想在其他人面前再次加重他身上的帝君一派的顏色嗎?
周文德見李雲鶴無奈的笑容,多少明白了一點,微微點頭,便抬手示意李雲鶴先行一步。
雖然他被點為恩科主考,但畢竟周家和其他世家並無多大牽扯,他也不怕被拉攏站隊,而如果真的要站隊的話,站在帝君那邊他也不怕。
雖然不太清楚自家兒子的想法,但他多少看得出來,兒子對帝君還是多少存著要保留的意思,對世家那可真是毫無餘力的打壓了。
而對寒門士子……
周文德看著下頭站著的幾百士子,自家兒子是在扶持吧。
“今日恩科,請諸位全憑才學應答。”周文德簡單開口說了一句,就揮手示意底下的寒門士子落座,準備應考。
隨後,李雲鶴作為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