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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靠爹。」飛艦落地,沈漢利落地整理衣帽,「你還是少說兩句。」邁步走下飛艦。
莫少校跟在後面悻悻,「您一定認識他。」
寬闊的停艦坪上有近二十架飛艦,一律是軍用型號。其中四架不斷冒雪起飛降落,在演練一個艦陣。飛艦上穿飛行服的主駕駛和副駕駛都開啟艙門,爬下飛艦,在雪地上向沈漢敬禮。
這是聯邦軍北方指揮部下面的銀河研究院,北部軍官的進修地,總指揮衛將軍一年有三分之一時間在這裡。
聯邦曾是兩塊殖民地,聯合後以「南」「北」區分。南軍部總指揮莊毅上將,也就是莊燁的父親,已接近六十歲;沈漢的上司,北軍部總指揮,衛敏存將軍卻才剛四十,與莊上將根本不是一輩人。
衛將軍對莊上將有意避讓,平日裡從不用總指揮的頭銜,哪怕是北方軍部的人也只稱他一聲將軍。
可惜今天來得不巧。
「方才北軍部莊總指揮發起視訊通話。」軍部秘書長寧則少將與沈漢相互致禮,一板一眼傳達,「將軍要我和你確認進展。」
衛將軍日程繁忙,原本能分給他的時間也就是這一通視訊通話的時間。他們坐三小時飛艦趕來,連衛將軍尊面都見不到。換了別人莫少校肯定要抱怨,但那是衛將軍,北方軍部上下,再高傲的人也對他萬分尊崇。莫少校立正挺胸,連半點異議都沒有。沈漢說,「目前還算順利。」
離新都最近的母艦基地艦隊長任期就要滿期,雷少將看中那個職位,沈漢的目標也是那個職位,索性用媒體輿論捅雷少將一刀。
想爭到艦隊長的位子還需要議員和軍事委員會元老的支援。「本來支援雷少將的議員已經都轉向你,這是好事。」寧則推一推眼鏡,「軍事委員會那邊你也有把握了?」
沈漢一笑,「明晚約了他們打牌。」
軍事委員會都是些老頭子,退居二線,但是樹大根深,不容小覷。雷少將出事前才拿到他們俱樂部的邀請函,沈漢已經是俱樂部牌局的常客。
正在此時,門外兩聲敲擊,一個秘書打扮的年輕人上前,在寧則耳邊低語。
寧則鏡片後的眼睛看不出變化,眉頭微皺。沈漢心中一沉,只是面上不顯。
年輕秘書謹慎說完,立即離開。寧則沉吟片刻,才專門望向沈漢,「將軍剛剛和莊總指揮達成一項協議,明晚的牌局你還是照去,但艦隊長的職務……恐怕另有人選。」
這麼長時間的辛苦,一句話間落空,連莫如蘭下意識看沈漢。
沈漢卻能神態自若,站直身體,並起軍靴敬禮,「一切聽憑將軍安排。」
次日晚,沈漢還是坐在軍事委員會俱樂部裡辦的牌局上。
牌桌上鋪著綠茸墊,一圈燈照得牌面雪亮,玩家的手被照亮,上半身和頭臉卻半隱在陰影中。
其他玩家都已經白髮蒼蒼,只有他正值盛年,英挺強健。老頭子們看他的眼都利得像刀鋒,又有絲絲縷縷的羨慕和惆悵。在這些視線焦點處,沈漢倒是自在得很,他相當適合這個不被人看穿心思的遊戲,悠閒地扣著牌。
「跟不跟?」一位乾瘦的老將軍得意地揭開一張牌。
其他玩家嘟嘟囔囔。
「全入。」沈漢穩穩把三堆籌碼推出。
「真好,」他身邊的一位老將軍眯眼,「你有的是好牌還是單純的勇氣,這些籌碼多於你的薪金。」
沈漢笑起來,「數倍多於我的本月薪金,數倍少於您的本月退休金。幸運之神今晚沒站在您這邊嗎,不敢跟?」
俱樂部裡的這一幕被轉播到一間會議室裡。
莊燁靜靜地凝視螢幕上的沈漢,費中將端著一塊資訊不斷滾動的平板,「沈漢,三十歲。出生在帝國,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