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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一條漫長的走道,進入一個燈光昏暗的大廳,廳內男男女女,許多人留意他,卻無人上前。沈漢在窺視中坐下,看舞臺上的表演,靡靡之音裡,一個戴著白色天鵝面具的年輕人走向他。
「嗨……你好?」
「你好。」沈漢笑起來,這隻主動接近的小天鵝雙目明亮,嘴唇水潤。
「你坐在正中。」小天鵝說,環顧四周。
「沒錯。」沈漢脾氣很好地逗他,「你從角落過來,這說明什麼嗎?」
「你對你的外表……很自信?」小天鵝不確定。
「那麼你對你的外表不自信嗎?」
「不……」小天鵝否認,但又猶豫,「我應該沒有對我的外表不自信?」
這是個思慮過多的年輕人,但在他這個年紀,想太多是件正常的事。沈漢單手端起酒,「你想坐下嗎?」
小天鵝一陣侷促,「是。」
「那就坐下吧。」沈漢示意身邊的座位。
那天晚上他主導了整個談話,小天鵝是個軍校學生,站姿和坐姿太標準。聯邦有三所軍校,他自己是國防軍事學院畢業,小天鵝應該是位於新都郊外的中央軍校的學生。
會來歌舞場就是想找人過夜,沈漢無意招惹一個軍校學生。時代進步,觀念變革,男性軍人可以和男人結婚。但是如果不想招來一堆煩惱,千萬找個軍隊外的男人。在聯邦軍隊裡,上下級和同僚間的私情都是禁忌,和一個軍校生發生點什麼,要是他以後成為自己的下級或是同僚,那就麻煩就大了。
他們共度了愉快的三個小時,白襯衣黑長褲的侍者穿梭在吧檯之間。沈漢召喚一個,連小天鵝的酒費一起支付。
「再喝下去我要醉了,你也該回家了。」沈漢站起身向外走。
小天鵝抿著嘴唇,站在原地,然後朝他背影走去,走變成跑,經過長廊,跟在他身後走出舞廳,踏著晚風追到街上攔住他,「請等一等!」
小天鵝鼓起胸膛,匆忙摸向面具邊緣,一把掀起,唯有這樣才能展示迫切誠意。
剎那之間,燈光都被他甩在身後,那背光的臉白皙漂亮,像夜色下綻放的百合花。
第三章
幸好夜間的百合沒來得及完全綻放,小天鵝才將白色面具揭開一指寬,就被沈漢按住,「住手!」
小天鵝嚇得渾身一震,仰頭看他。沈漢放開手,「在這種地方,不要讓人知道你的身份。」見小天鵝還有些茫然,多提醒一句,「保護好你自己。」
這個年輕人重又調正面具,手在顫抖,呼吸有些快,「先生,要不要按摩?」
這回輪到沈漢沒想到,「按摩?」
「只是按摩,沒有其他。」年輕人急忙保證,指向他的右肩,「您的肩膀,是否最近受過傷?」
他的肩膀不是新傷,是一處年深日久的貫穿傷。那次任務地點在一處常年陰霾,且排水設施極差的城市,不見天日,汙水亂流,引得舊傷隱隱作痛。
他目睹年輕人夜色下顯得有些蒼白的臉,那一刻年輕人只是想留下他,沈漢莫名一陣心軟,玩笑問,「免費嗎?」
「您請我喝過酒。」年輕人臉頰泛起淡紅,「還阻止我做傻事。」
他們就近找到一間旅館,與他們同時要房間的還有一對臨時起興的情侶。地點雖不純潔,但目的卻是純潔地按摩。
走廊狹長,房門窄小。一進房間,問清是否要脫衣,沈漢便自行脫衣。小天鵝乾咳一聲,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卻在按上他赤裸的背時,輕輕嚥下一口口水。
這是一具成熟強盛的軀體。這個人趴在床上,閉著眼,身體舒展,手臂和背部的肌肉都在拉伸。寬闊的背上起伏的肌肉像是某個陌生星球的大地,壯闊的丘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