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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迪和顧曉丹展開了明察暗訪,第二天傍晚就查到了苟非宇的一處隱蔽的“別院”,晚上八點鐘的光景,三人進了這個小區,這是一個遠離市區的山林洋房住宅區,以一方巍峨綿延的青山作為屏障,低密度的建築物彷彿被迷離的夜色籠罩著,若隱若現,朦朧依稀,宛如《聊齋》裡會憑空消失的樓房似的,忽而一陣山風吹起落葉,讓人心裡更生惆悵。
苟總的房子就在一樓,從花園望進去,屋裡的窗紗透出了鵝黃的燈光,文迪按了幾下對講機,有一把男人的聲音來應門,是苟總的聲音。
閘門開啟了,鐘鳴琛一激動,率先衝進門廊,被顧曉丹拉住了衣袖,她低聲提醒道:“讓我先走,我的項鍊吊墜安裝了攝像頭。”
文迪也說:“鍾總,你悠著點,讓我們來問他話。”
鐘鳴琛點點頭,跟在顧曉丹和文迪的後面。
苟總家的大門是虛掩的,顧曉丹推開門,走進奢華的歐式客廳,在璀璨奪目的水晶吸頂燈下,看見苟總坐在一張皮質的雕花高背椅上,他身穿一套金色的絲質睡衣,左手拿著一瓶洋酒,右手手指夾著一根雪茄,酒很香,雪茄的煙霧帶著濃濃杜松子和焦糖的味道,蒸騰出一種迷人的香氣,顯然酒和雪茄都是上好的貨色。
苟總一雙黯淡的眼睛,卻始終盯在鐘鳴琛身上,擺一擺手,說道:“你們終究還是找到了我,呵呵,既然來了,就請坐吧!”
顧曉丹沒有坐,用銳利的目光環視美輪美奐的客廳,屋子裡打掃得很乾淨,佈置得也很奢華,酒櫃裡擺著各式各樣的酒瓶,國產酒,洋酒,土家酒,看來好像全是好酒,可見主人是名副其實的愛酒之人。
顧曉丹問:“苟總,這房子貌似有十幾年樓齡了?但是室內看起來是新裝修的?應該花了不少錢?”
客廳裡的光線很明亮,苟總的眼睛卻更黯然了,苦笑了一聲,說:“嗯嗯,這房子是買來度假的,去年翻新了一次,花了四十多萬。”
鐘鳴琛氣憤難平的問:“人渣!你不是說你賺的錢都貢獻給兒子女兒交私立學校的學費的嗎?”
苟總喝了一口酒,吸了一口雪茄,說:“我沒說謊,我的確壓力很大,所以我拼了命的掙錢。”
鐘鳴琛怒喝道:“苟非宇!我把你當哥們,你卻陷害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幾乎是咆哮的,如果不是被旁邊的顧曉丹用勁拽住他的衣袖,他已經衝上前把苟總手撕了。
苟總又喝了一口酒,問:“阿鍾,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鐘鳴琛一陣錯愕,一時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認識苟總的。
苟總苦笑了一聲,一字一字的說:“一年前,我的老婆孩子突然失蹤了,當晚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署名是神秘人,神秘人綁架了我的老婆和孩子,要我完成他的任務。之後,我故意在一個飯局上結識你,成為你的酒友。”
聽到了這個真相,文迪、顧曉丹、鐘鳴琛同時發出驚叫聲。
鐘鳴琛心裡飛快的想道:一年前就是我與章友仁叔叔、嚴建誠叔叔相認的時候,這位神秘人是誰?為什麼下了這麼大的一盤棋,從一年前就派臥底潛伏在我身邊了,到底為什麼。在這一刻鐘之前,鐘鳴琛還懷疑是情敵章鶴雲在報復自己,可現在看來,陰謀者是另有其人。
顧曉丹走近一點,問:“苟總,你接受了神秘人的任務,就是要陷害鐘鳴琛?”
苟總聳一聳肩,回答:“是的,我別無選擇,我按照神秘人的指示,故意跳槽到五洲公司,一步一步的把鐘鳴琛拉進這個圈套裡。”
鐘鳴琛問:“鄒熙賓、袁莉莎是你的同黨嗎?”
苟總搖頭,說:“他們不知情。鄒熙賓只想拿到投資,袁莉莎只想出人頭地。”
顧曉丹問:“